“行吧,我總算知道我為何單身了。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說著,紀雲就要起身離開,結果動作幅度有些大了,一不小心就把腰扭了,“啊——”
“你怎麼了?”張勝頓時滿臉緊張。
“好、好像是腰扭了,估計是前些天教書太勞累了。”紀雲不敢再起身了隻能緩緩坐下了。
“公子,我去叫大夫。”陸虎立馬緊張的不行。
“不用。我在醫館當過幾個月的學徒,正好學過治療腰扭傷的辦法。”張勝自告奮勇地走了過來。
“你能行嗎?別是半吊子。”紀雲有些忌諱半吊子醫生行醫。
張勝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去榻上趴著。”
聽他堅定的語氣,紀雲還是相信了他,照著他的話做。
隔壁房間
“聽了那麼久,聽到什麼了嗎?”蕭玄有些等得不耐煩了,連茶都喝不下去了,他迫切想要知道紀雲今日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殿下,奴才年紀大了,耳朵有點不好使。”李福安有些慚愧的說道。
“不好使還聽那麼久。閃開,我自己來。”說著,蕭玄把杯子倒扣在牆上,以此來聽隔壁的動靜。
“啊!”
蕭玄聽到了聲音,這是屬於紀雲的聲音,越聽他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好痛……”
“能不能輕點?”
“太重了,痛死我了。”
聽清話的蕭玄頓時如遭雷劈,當場愣在了原地。
紀雲,他在做什麼?
青天白日的,那竟然和一個男人在……
得到這個結論的蕭玄頓時怒不可遏,他也不知道他這個怒到底從哪裏來的。
他和紀雲隻是夫子和學生的關係而已,他並沒有資格管紀雲的事情。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更生氣了。
“殿下,您怎麼了?”李福安見他臉色不太好看。
“王八蛋!”紀雲氣得直接出門,徑直踹開了隔壁的大門,“你們在做什麼?!”
聞言,站在一旁的陸虎、趴在榻上的紀雲和正在按腰的張勝同時看向了他。
蕭玄:“……”
好像……誤會了。
“殿、少爺,你怎麼在這兒?”紀雲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孤……我,剛好有點事要辦。”蕭玄有些心虛。
“來這裏辦事?”紀雲看蕭玄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登徒子。
蕭玄頓時漲紅了臉,“你還有臉說我,你不也在這嗎!”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你跟蹤我?”紀雲的眼神不善。
“誰跟蹤你了,剛好碰見的不行啊。”蕭玄的反駁有些蒼白,真相已經不言而喻了。
“紀兄,他是?”張勝不合時宜的出聲。
“他就是雇我教書人家的少爺。說起來,我這腰閃了還得拜他所賜呢。”紀雲的語氣更不爽了。
“原來如此。”一旁的張勝還在給他按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著搭在張勝腰上的那雙手,蕭玄恨不得把他剁了,怎麼看怎麼礙眼。
“都怪夫子為我教書太勞累了,害得夫子扭傷了腰。我應該負起全部責任,我現在就帶夫子去醫館。”說著,蕭玄就走上前把紀雲翻了身,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他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