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些花匠就這棵樹的撫養權吵了起來。
甚至還開始製定起了嚴密周祥的計劃,就為把這棵樹照顧得像大爺一樣舒服。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使勁,怎麼澆水施肥,這棵樹都毫無變化。甚至連一片葉子都沒有少,一片葉子也沒有多。
這可讓眾人犯了難,在一起研究了整整三天之後,便都同時放棄了,去到蕭玄麵前請辭。
都是命啊,這錢他們注定是拿不到了。
“陛下……”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花匠,蕭玄直接都傻眼了,“你們這是做什麼?”
其中一個花匠代表他們全體開口道:“陛下,小人們無能。無論怎樣照看那棵樹,那樹都是毫無變化。無奈,也隻能主動向陛下主動請辭了。”
聞言,蕭玄的眉頭直接擰在了一起,“還有這種怪事?”
“小人們無能,請陛下恕罪。此事小人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蕭玄擺了擺手,道:“行了,一人領五兩銀子出宮去吧,也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
聞言,花匠們連忙大喜,“多謝陛下。”
沒辦法,蕭玄隻能強行把午休的紀雲拽了起來,帶他一起去看那棵樹。
“你幹什麼,困死我了。”紀雲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神情懨懨。
“這群花匠真沒用。我還就不信了,正常的澆水施肥這樹養不好?”蕭玄拽著紀雲來到樹前,接過宮人手裏拿著的噴壺往樹根上噴灑了一些。
就在此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樹上結的花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嚇得紀雲瞬間清醒,就連睡意都沒了,“你看到了嗎?”
蕭玄咽了咽口水,“看到了。”
“這是什麼?”紀雲忍不住問。
蕭玄跟著搖了搖頭,“不知道。”
望著手裏的噴壺,蕭玄又跟著噴了一些水,花苞又跟著長大了一點。
如此反複,終於花苞不長了,此時的花苞已經有柚子那麼大了。
蕭玄有些不信邪,又澆了一會兒水。直到確定花苞不會再有變化後,才停止了澆水。
似是這水澆到了臨界點,花苞便停止了生長。見狀,紀雲鬼使神差的抓了一把肥料撒了上去。
此時,花苞又跟著長大了一些。
紀雲看向他,道:“你再澆點水試試。”
蕭玄聽話照做,花苞又跟著長大了一點。紀雲施肥,蕭玄澆水,兩人配合的不亦樂乎。
很快,花苞就長到了西瓜大小。終於,一道金光閃過。花苞極速降落,輕輕的掉在了地上。
花苞像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剝開自己的衣服,霎時整個殿裏回蕩起了嬰兒的啼哭聲。
金光消失,眾人定睛看向已經綻放的花苞,裏麵正躺著一個精雕玉琢的粉娃娃。
娃娃的長相像極了蕭玄和紀雲的結合,說是他們兩個親生的也不為過。
蕭玄率先反應過來,伸手去抱地上的娃娃,“孩子!”
小娃娃好像也頗為喜歡蕭玄,衝著他笑的可開心了。見狀,蕭玄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回頭看向紀雲道:“阿雲,我們的孩子。他和我們長得好像,好可愛啊!”
然後,小娃娃就正對著蕭玄的臉撒了一泡尿。蕭玄的頭剛扭回去,就猝不及防的被撒了一臉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