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妃也是個有手段的人,自己的兒子有上進心她怎麼不開心,於是當天下午,太傅就領著任滄瀾進了上書房。
其餘皇子看到任滄瀾都略微有些驚訝,因為任滄瀾並沒有到來上書房年紀,不過他們並沒有對此過多關注,又埋頭做著自己的事了。
任滄瀾一被太傅牽進門,就眼巴巴地瞧著任意。見任意坐在任千寒旁邊,他小嘴都翹起來了。
“七皇子,你坐三皇子身邊吧,也好有個照應。”
“好吧...”
任滄瀾知道自己母妃把自己弄進來,自己就得聽太傅的話,他也沒撒潑打滾,乖乖坐到了三皇子任逾白身邊。
任逾白半杵著下巴,另一隻手舉著狼毫在書籍上畫著小人兒,見有新麵孔,便用餘光瞥了一眼任滄瀾。
任滄瀾沒和任逾白打一句招呼,一坐下來就拿著太傅發的書開始看。
任逾白覺得這小東西挺好玩兒,眼神巡視一番後,見太傅沒盯著這邊,便湊近了同任滄瀾說悄悄話。
“七皇弟怎麼來上書房了?”
任滄瀾眼都不曾抬一下,根本不理會任逾白。
他隻會和任意一個人說話的,絕對不會讓任意以為自己跟這個三皇兄玩兒得好了。
任逾白也不惱,又換了一頁,不知道在上麵塗塗畫畫些什麼,直到太傅都走到他身後了,他也沒能察覺。
任滄瀾自然是看到了任逾白背後的人,不過他並沒有吱聲。
“三皇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能夠在書上亂塗亂畫!等會兒皇上過來,我非得讓他訓斥訓斥你才行!”
“嘿嘿,太傅,這本書上麵的內容我都會了,廢物利用嘛。”
任逾白合上書,笑得跟個狐狸似的。
任意聽見太傅的訓斥聲,也朝這邊看。
他也是從任千寒口中了解了自己這個三皇兄的脾性,任逾白在丹青方麵頗有天賦,詩詞歌賦也是不在話下,隻不過他經常上課畫小人惹得太傅生氣。
一到休息的時候,任滄瀾就來找任意來了。
他抱著任意的手,黏糊得緊。
“七皇弟,你怎麼來上書房了?”
任意也是完全沒想到,上午任滄瀾才目送自己來上書房,下午他也跟著來了。
“我一個人無聊...皇兄,今晚我們還能一起睡嗎?”
“這怎麼行,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任滄瀾心中有些不悅,眉眼都微垂著,但他隻認真點頭,擺出一副他很乖巧的樣子。
一旁的任千寒跟個學習狂魔似的,旁人的話語他一概不管,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因為,六皇弟說過,自己未來將會成為很厲害的人,他也堅信這點,所以他需要比以前更加努力才行。
但是任滄瀾隨時隨地纏著任意的作為讓許多人不爽了,比如說任澈。
他今日還想再教教任意練射箭的,還沒等他走過去,任滄瀾就霸占了任意身旁的位置。
“皇兄,這個拉弓怎麼拉啊,我沒太懂。”
被任滄瀾這麼一問,任意有些遲疑了,其實他也不太懂,昨天一開始還不會呢,最後都是任澈給教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