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茉莉雕塑園。商討著“第二列車”計劃的四人。
“我有個問題,逆叔,”計劃的整體剛講完之後。窗兒便問道,“我知道,能帶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離開這裏是好事。我也知道,他們渴求自由的欲望可以凝成力量。但是,他們真是能算作戰力嗎?或者說…..嗯…..”
“我懂你的意思,窗兒,”月想替他補充道,“到時候要是遇到了會塔輝的強敵,手無寸鐵的他們不就成了炮灰。是吧?”
“……嗯。”
“關於這點,還請你們不用擔心。”逆沉著道,“夕窗。你還記得,我曾教過你的那個招式嗎?”
“哦!你說的是,那個…..”
“沒錯,”逆笑道,“現在的你比那時候強大了許多。相信你能發動更大規模的’賦甲‘詮釋法了。到了必要的時候,將盈滿塔輝的武器和戰甲賜予那些隊員們,讓沒有塔輝的他們也能加入塔輝的戰鬥。”
“…..但是,記住,你隻有一次機會。因為這將消耗你絕大部分的塔輝儲備。必須要到你覺得最合適的時候,才能發動它。”
子午宮大門外。
漫天的水晶碎片落下後。
第二列車的隊員們驚奇地發現。他們都穿上了閃著溫暖光芒的金色鎧甲。手上拿著嶄新的利劍。
“這,這是……”
“大家。這是我賦予你們的裝備,”滿頭大汗的窗兒。微笑道,“不用再擔心塔輝的問題。現在你們可以聽憑自己的意誌隨心所欲地戰鬥了!”
“真的…..嗎?”
“他們來了!”
月想趕緊提醒道。
天國列車的浩蕩隊列。充斥著和之前一樣的憤怒情緒,已經行進到了離他們幾十米的位置。然而不同的是,此時的他們身上附著著灰暗的塔輝能量,手上都抓著一把像骨刀一樣的武器,看起來比之前恐怖了不少。
“抓住他們!”
“破壞列車秩序的人,必須得到懲罰!”
“把他們都打倒!”
他們一擁而來。
“想兒哥,我…..”
“我知道。你在這裏支持住他們的‘賦甲’就行。我去帶他們戰鬥,”然後望向眾人,“大家!列車長需要待在原地才能維持住你們的裝備。留下幾個人保護他,其餘人跟我一起上!”
隨後便握住蕁窗,帶大部隊衝進了天國列車汪洋般的人潮中。
萬念廳。
靈爵揮舞著切厄吉之劍,輕鬆化解了眾人的一波波進攻。
“感覺他比之前還強了許多!”宗雀吃力地迎戰道。
“他到底朝外麵發動了什麼詮釋法?”莧一邊掩護著眾人,一邊不安道。
“我用‘月眼’看到了。子午宮外的情況。”這時。月捂著一隻眼睛道,“他把天國列車的大部隊調到這裏來了。而且…..”
“…..天國列車的人好像被他控製了。賦予了不可思議的力量。但是我們的列車也被另一個人賦予了力量。他們正在交戰。”
“是鄭夕窗他們,”逆欣慰道,“按照我和他安排好的計劃,正在帶領第二列車戰鬥。”
“靈爵!”月拿著匕首指向靈爵,“天國列車的人是自由的!你無權奴役他們來戰鬥!”
“奴役?”靈爵暫時擱下了長劍,冷笑道,“我隻是賦予了他們力量。讓他們更快地抵達這裏。他們完全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戰鬥的。根本沒有奴役一說。”
“不可能!他們都是一群很溫和的,很可憐的人。我也曾是其中的一員。我知道的,”莧悲歎道,“他們不可能拿起武器的!”
“你錯了。當賴以棲居的家園被破壞的時候,又有誰會無動於衷呢?”靈爵拿起長劍。再次向指向眾人,
“和你們的隊列憧憬著離開這裏的自由一樣。他們,是在為了他們理解的自由而戰鬥!”
一陣爆閃的灰光。靈爵閃現到眾人身前,眾人連忙拿起武器防禦,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