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該死啊!}
對付一隻還未成氣候的屍胎對於穆王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狠狠一個用力,拽著對方的舌頭一扯,很快便將小怪物給從牆壁上給弄了下來。
當對方弄下來後,穆王也沒有因此而停下動作。
他一手死死掐小怪物的脖頸,一手狠辣的捏住對方的肩膀,隻要手中在悄悄一用力,用力一掰,立即就能將這隻小怪物給人首分離。
“穆王,你還是不是這隻小怪物的親爹啊?”
“你能不能盼著點兒這孩子好。”
“它那麼小,還什麼都不懂,你怎麼能一點兒父子情分都不講,就對這孩子下這樣的狠手呢?”
就在穆王快要用力掰下小怪物腦袋的瞬間,帝辛突然站了出來。
他嘴角抿著笑,從申公豹身旁走出,在魯王略帶驚訝的目光裏,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了穆王那一邊。
{……}
穆王沉默不語的就站在原地裏,眼睜睜的看著帝辛向著自己走來。
但也不知道是怎麼搞得,此時穆王的麵色很是不好看,沉得都能夠直接滴出墨來。
他覺得帝辛是在陰陽他。
{帝辛剛才的那三句話,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魯王摸了摸腦袋,很不明白為何穆王的麵色會突然變得那樣差。
雖然心裏很是不明白,但他也沒有當一回事。
讓魯王感到比較糾結的是帝辛剛才那幾句話。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隻覺得帝辛剛才說得那幾句話聽著有些十分耳熟,就好像不久前曾經在哪裏聽見過一樣。
{剛才你和我家大王在討論那隻小怪物為何還沒死的時候,穆王那個臭傻子就差不多說過一模一樣這樣的話。}
土行孫此時的站位,正好距離魯王的位置並不遠。
魯王剛才的質疑聲,自然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見對方一臉疑惑,土行孫微微歎了一口氣後,隻能耐著性子提醒了一嘴。
有了他這一提醒,魯王頓時想起來了。
是啊!
不久之前,穆王的的確確是用過這樣一模一樣的話來回懟過他們。
帝辛:“這小東西的生命力看著還挺頑強的,都那樣被張家那小子給追著跑了,它這都能毫發無損的躲過去。”
魯王:{誰說不是呢,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小東西竟然還能活著,我還以為這東西早就被視頻中的那個張家人給一刀剁了呢。}
穆王:{你們兩個還是不是人啊?能不能盼著一點兒那孩子好!它那麼小,還什麼都不懂,你們怎麼開口閉口就是死不死的。}
這樣一會回想起來,魯王突然覺得自己茅塞頓開。
敢情這帝辛突然站出來,是在為了報之前的回懟之仇,拿穆王之前的同樣話語來惡心、陰陽穆王來了。
{帝辛,你也不用這麼小心眼吧。}
{我真是怕了你了。}
{我這正在教訓兒子呢,你別瞎摻和進來。}
另一邊。
穆王見帝辛正在越來越靠近自己這邊,他當即拽著手裏的小怪物往後退了幾步,一臉無奈的道。
“你之前不是才剛剛罵我不是人的嗎?”
帝辛就是小心眼了。
他可是死死記得穆王之前罵得那句“你們兩個還是不是人啊”。
魯王現在是血屍,自然不是人,所以,穆王這句話自然也沒有傷害到他。
可帝辛就不一樣了。
帝辛現在是個真真正正的人。
穆王這句話已經很是重傷了他,他不能不在意。
{我…我…}
{我那隻是順嘴胡咧咧的而已,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穆王頓時有些慌張了起來。
“行了,你也別慌了,我知道你隻是嘴巴快而已,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帝辛其實也沒有打算要把穆王怎麼樣。
正所謂,父債子償。
帝辛現在對那隻小怪物的興趣,可是要遠遠的高於穆王。
他與其有那個閑工夫去懲罰穆王,還不如想想怎麼把眼前這隻小怪物怎麼合理的從穆王那裏給搞過來。
“穆王啊,你與這隻小東西畢竟是父子。”
“這孩子畢竟身上還流著你的血。”
“這父子之間哪兒有隔夜仇的。”
為了將小怪物從穆王手裏給弄過來,帝辛直接放開了手腳,張口就來。
他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拿穆王與小怪物之間的血緣關係來說事。
“我知道這孩子的確是很不懂事,但它這不是被那張家人給逼成這樣的嗎?”
“那張家人把它傷得這麼重,它這也是為了活下去,這才下手將你的王後給吸成了人幹的。”
帝辛想要的可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屍胎,而不是一具屍首分離的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