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欽沉默地直接把她往後拉,“我來,你是小雞。”

你才是小雞呢!

南晚鳶在背後揮拳頭。

這次江墨欽明顯比南晚鳶靠譜多了,幾次都沒讓江洄得逞。

另一邊,林景柔正不顧勸阻要回國。

“景柔你要想清楚,國內沒有好的資源,而且一年一度的舞蹈世界杯比賽就要來了,你願意錯過這個機會嗎?”

林景柔確實很想參加,但是她心裏最重要的是想要去追回江墨欽。

江墨欽已經回去了,她不能再浪費時間。

她怕再晚一點就會失去機會靠近他。

“不了,就算回國我也能拿到我應有的榮耀,而且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景柔的老師勸說不了她,隻能作罷。

“算了,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勉強你了。”

林景柔算是肯吃苦,天賦也很高的那種,但是她身上缺少一種幹淨,眼神裏經常充滿了很多東西,雜念。

既然不願意全力以赴,那就祝她以後都好吧。

老師失望地回去了。

而林景柔卻沒注意到她老師失望的心情,隻沉浸在可以回去見到某人的喜悅之中。

江家老宅。

溫甜不願意和南晚鳶道歉,被送進了江家祠堂受罰。

江家祠堂的懲罰就是要跪在祠堂裏抄寫佛經三天,抄完五萬字才算完成。

江承澤是宴會結束了之後才知道的,給江墨欽打了電話,想要給溫甜求情。

可是江墨欽很堅決地要溫甜做出選擇,不是道歉就是受罰,二選一。

溫甜一生要強,怎麼可能會給南晚鳶道歉,之前她那麼奚落南晚鳶,給她道歉,不是讓她看笑話!

祠堂裏溫甜咒罵著江承澤,“你個廢物!什麼都做不了,現在你老婆都被人欺負了,也沒辦法保護我,你有什麼用!”

江承澤習慣了溫甜對他的抱怨,反正從結婚到現在,溫甜就沒有哪裏滿意過。

“你罵了嫂子,大哥讓你道個歉,你又不做非得來抄書,我能怎麼辦?”江承澤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

這不是溫甜第一次罵人了,之前他怎麼說都沒辦法改變她,現在他已經懶得管了。

“你好好反省吧。”

說完江承澤就離開了。

留下溫甜在祠堂裏破口大罵,言語侮辱至極,仿佛那個男人不是她的枕邊人,而是個仇人。

江墨欽主場,江洄贏了幾回也輸了幾回,當然贏得都是讓著他的。

小朋友卻玩得不亦樂乎,直到後來他玩得一身的汗,南晚鳶才阻止他。

也因為她自己都快要累趴了,而江墨欽竟然還麵不改色的樣子,真的有點神奇。

這男人不累嗎?

南晚鳶打量了男人一眼,偷笑一聲,原來不是不累的,鬢角都濕了,隻是臉上不顯而已。

“好了好了,小寶,咱們要去洗澡睡覺了,太晚了。”南晚鳶抱起江洄帶他去洗澡。

江墨欽見人都上去了,才抬手往上撩了一把頭發,碎發又整整齊齊的攏在一起,仿佛剛剛那個陪孩子玩的沒有任何總裁負擔的人的是個錯覺。

本來玩得開心以為江洄會睡個好覺,結果半夜孩子發了高燒,嚇壞了南晚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