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南晚鳶的不了解又多了一點,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很颯爽的她,眼神堅定,氣勢足,像個可以衝鋒陷陣的女將軍。
有時候又像個單純得到處找吃的笨鬆鼠。
但是在江洄麵前時可以強大也可以和他一樣當小朋友。
人是多樣性的,南晚鳶也是。
很可惜以前沒有多注意一些,每天都把精力給了無聊的工作。
現在倒是有些後悔了。
南晚鳶的眼神立即就亮了,整個人都散發著神采飛揚的精神狀態。
“當然啊!我大學時候玩過的,和學長學姐一起玩的。”想到大學裏的時光,南晚鳶還很懷念呢。
“學長學姐?你還記得很清楚啊!”江墨欽聲音沒有起伏地說道,但是聽在南晚鳶耳朵裏,江墨欽可陰陽怪氣了。
南晚鳶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抬頭看向他,擠眉弄眼地,“哎呀,江總怎麼了?吃醋了?”
江墨欽喉結滾動一下,微微抿唇,“沒有,我吃什麼醋,誰沒有過去啊。”
南晚鳶正想要嘲笑他一番的時候,忽然兩眼一眯,“哦,我記得了,我肯定比不了江總,江總的過去多精彩啊,還有個白月光呢。”
“我呢,區區不才,還是個白月光替身,嘖嘖,聽起來簡直心酸。”
“某人上次還說要跟我說說當年的事,到了後來也沒和我說,怕不是心虛吧。”
上次明明說回家告訴她的,怎麼就沒說了?忘了還是故意的?
南晚鳶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走,小寶,媽媽帶你走,有人看不慣我們!”
江墨欽:……???
論陰陽怪氣鼻祖還得是南晚鳶才行。
他才問一句話呢,南晚鳶小嘴吧嗒吧嗒地說了一大串,懟得他啞口無言。
談判桌上讓人畏懼三分的江總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江墨欽的“無妄之災”和汙名都是從南晚鳶口頭上傳出來的。
南晚鳶說著抱著江洄一副要離家出走的傷心姿態。
江墨欽扶額,拉住了她的手腕,歎氣道,“沒有,沒有白月光,上次隻是後來忘了跟你說,而且你不也忘了沒問我了。”
南晚鳶心頭一哽,自己也確實忘記了,但是不能承認啊!
她理不直氣也壯,“那,那不是我不好意思問嘛,誰天天追著問前任問題的?”
“什麼前任,沒有前任,下次再忘記了好好懲罰你!”江墨欽壁咚南晚鳶,強勢地把南晚鳶和江洄都收在懷裏。
江洄:……爸爸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我還是個寶寶呢!
你和媽媽撒狗糧要避著點,不然我從小吃夠了狗糧長不大的~
啟程回家時是坐江墨欽的車子走的,程漫青和韓鄭兩人不知道去哪兒了玩了,找都找不到。
回去路上南晚鳶心情還不錯,難得關心地對江墨欽說,“熱搜的事對你工作不會有影響吧?”
萬一有影響,江家那群人又來指責她,那可真是天降橫禍。
到時候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江墨欽眼皮都不帶抬的,“沒事。”似乎對這件事並不放在心上,輕飄飄一句帶過了。
南晚鳶放鬆愉快地就差哼一句歌兒了。
結果到家時竟然在家門口看見了沈夫人。
俗稱南晚鳶的婆婆。
江墨欽的媽。
身邊還帶著個女人。
一個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