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啊,學校都這麼久了,一百年呢,那去啊,有機會見證一下學校的光榮曆史能不去嘛。”南晚鳶痛快答應了。
她的老師一直都說自己和師兄是他的得意門生,結果兩個得意門生都沒跟他繼續學習。
一個出國深造,一個結婚生子去了。
那時候可把老師氣得不輕。
現在帶著兩個學生去校慶這種小事還能不答應?那肯定得答應啊!
“嗯,我想著你也會去的,老師昨天還在和我嘮叨呢,說你還沒畢業就結婚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沈杜開玩笑說道。
“哈哈哈,形勢所逼嘛!”
那時候趕鴨子上架,就被拉去聯姻了,不過現在想想,好像也挺值得,沒有什麼後悔的。
她可是手握首富財產的女人
沈杜猶豫再三問:“那你是真的”
“小寶,別給金子吃,等下它的毛又弄髒了。”南晚鳶拉住了江洄想給金子喂雞蛋羹的手,眼底一片溫柔。
“哦,好的,媽媽。”江洄乖巧答應了。
“啊?師兄你剛剛說什麼?”南晚鳶回頭問。
沈杜搖搖頭,“沒什麼。”
聊了會兒天,在這裏玩了會兒後南晚鳶洗個手回來的路上,居然還能遇上老熟人。
蘇盈,那個被開除的江墨欽的秘書,身邊還有個麵相就猥瑣的公子哥。
“哎呀,蘇秘書,您現在在這兒高就啊,這身衣服還……挺適合你的。”
蘇盈一身服務員的衣服,但是仔細看過去就是比別人的還要顯身材。
現在服務員都要攀比一下嗎?
“南小姐,我在這兒工作也沒打擾你,你這麼說我是什麼意思?”蘇盈咬唇,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樣。
南晚鳶:“就讚美你一句,你好賴話都分不清了,我真懷疑蘇小姐你的學曆是不是造假的,語文沒及格?”
擱那兒滴鱷魚的眼淚也滴不進鱷魚的嘴裏,演給誰看啊,江墨欽又不在這兒。
她就納了悶了,怎麼這麼愛演呢?
演戲有工資嗎?
嘿!原來是她道行淺了,這真有人給她捧場呢。
“你誰啊?欺負蘇小姐你還有理了,人家蘇小姐這麼善良,你詆毀她是不是腦子有病?”旁邊的公子哥立即就義憤填膺,充當護花使者了。
“萬少爺,謝謝你替我說話,可是這位是江氏集團江總的夫人。”蘇盈假惺惺道。
“我管她是誰,什麼江總不江……什麼!她是江墨欽的老婆,那就是南家的。”
萬寶榮從驚訝過後,邪氣又囂張地笑著,“喂,以後我可是你姐夫,對我尊敬點。”
姐夫?
哦……不會是要和南兮桐相親的那個吧,這副模樣,狗都嫌棄吧。
“叫你姐夫?不如你去做夢還靠譜點。”就和南兮桐這樣的塑料姐妹情,擔得起一聲姐夫嗎?
不罵他都算不錯了,他算什麼東西啊!
“你!別以為你嫁進了江家就了不起了,江墨欽來了都得喊我一聲爺,你是什麼東西,女人如衣服沒聽說過啊,別把自己看得太重。”
“我讓你給我磕頭道歉!”萬寶榮三角眼眯著憤怒道。
“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算了,還滿嘴惡臭,髒不髒啊!”
還女人如衣服?素質還沒她家金子高,住狗窩都不讓他住!
磕頭道歉?
我還要把你打成豬頭呢!
“江墨欽要是喊你一聲爺,我就喊你一聲孫子,你敢不敢!”南晚鳶嘲諷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喊啊!”話趕話的萬寶榮想都沒想的就脫口而出,說出去後才發覺被耍了!
“孫子!”南晚鳶譏笑道。
“你特麼找死!”萬寶榮伸手就要打南晚鳶。
一個龐大的身軀從側麵飛奔而來,直接把萬寶榮撞飛,掛在樹枝上,痛得他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