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坐在客廳裏把自己手都快要摳爛了。
本以為自己無視南晚鳶後自己就會變得平和許多。
這段時間也確實如此,沈夫人沒有去關注他們的生活,就連見到麵都不會再和他們針鋒相對。
南晚鳶做什麼她都不會再去置喙什麼。
可是江墨欽怎麼能連江家股份都給了南晚鳶那個女人。
她是江墨欽的親生母親都沒有這個待遇!
憑什麼南晚鳶有!
本來平和的心態今天聽見了這個消息時,一下子就炸了。
……
結束聚餐後,都準備各回各家。
大家都沒醉,隻有徐時安這個家夥喝得爛醉,不知道還以為是他什麼大喜日子呢。
“老徐怎麼辦?誰送回去?”韓鄭問,“我不行啊,我要送漫漫回去,不順路的。”
江墨欽直接說,“把他扔在這裏吧。”讓他也感受一下被人目光淩遲的體驗。
南晚鳶噗嗤一笑,要是被徐時安這家夥聽見了,肯定又要嗷嗷叫,不過江墨欽氣性挺大啊。
徐時安這人挺好玩的,為人說話不太正經,但是又好像很幼稚沒長大似的。
易辭一個頭兩個大地扶著他,“我來送吧,隻有我這個單身人士有空了。”
“行了,你們回去吧,我來送他。”
“那行,我們走了啊,辛苦你了,好兄弟。”韓鄭拍了拍易辭的肩膀,一臉好笑地看著他。
易辭翻白眼,“滾滾滾!”
江墨欽帶著老婆孩子鳥都不鳥徐時安這個家夥一眼就坐車裏來了。
易辭咬著牙看著徐時安,真想咬他一口。
“來呀來呀,再喝一杯!”
“哎呀,我的寶貝,來摸摸……”
易辭翻著白眼想把易辭丟進下水道去,他一巴掌拍過去,“安靜點!”
易辭似乎清醒了點,委屈巴巴地抬頭,“嗚嗚嗚,誰打我!易辭,快點過來,有人欺負我,嗚嗚嗚……”
易辭愣了一下,很久沒看見徐時安這樣了,小時候他們倆經常在一起,從幼兒園就認識了。
徐時安小時候身體不好被人欺負,都是易辭幫他。
一想到這裏,小時候乖乖巧巧的徐時安,長大了怎麼就跟流氓似的。
唉……
易辭無奈地扶著他去了自己車裏,吩咐代駕開車回他家。
回家後,江墨欽帶江洄去洗澡了。
南晚鳶坐在鏡子前卸妝,一想到江墨欽今天無奈外加恨得徐時安暗戳戳咬牙的小表情就感覺好好笑。
她看了一眼新搬不久的家,這裏的布置都是江墨欽安排的。
和她在錦繡江南的房子差不多,第一天睡在這裏時,她都以為自己還在錦繡江南的家裏。
她正準備打開櫃子放自己收起來的首飾,卻發現一個小黑盒子。
這好像不是她的吧……
她似乎沒有這樣一個盒子,什麼時候放在這裏的?
難道是江墨欽的?
她把首飾放在一邊,想看看裏麵是什麼,手才碰到盒子,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江墨欽走了進來。
“小寶洗完了,你去泡泡澡吧。”江墨欽說。
“啊,好,馬上來。”南晚鳶直接推進了抽屜,起身準備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