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瑞很奇怪地看向她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就是南董在會議上忽然就暈倒了。”
“之前南董就有好幾次頭暈的情況,隻不過他說是因為壓力失眠,吃了藥就好了,這次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他說完看向對方兩人。
發現南兮桐和司玉兩人竟然心虛地眨了眨眼,甚至似乎還有一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急診室。
“哦,那謝謝你了。”南兮桐好半天才瞥了一眼南景瑞說道。
說完就雙手緊握著看向急診室,司玉也是一臉後怕地緊緊盯著,有時候會看向南兮桐,想說什麼。
但是又因為有南景瑞這個外人在,幾次都欲言又止地看向他又突然扭頭。
好別扭啊!
南景瑞深深懷疑著這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而且南兮桐剛剛肯定心不在焉地壓根就沒怎麼注意到他,不然以她以往的脾氣,肯定會對他冷嘲熱諷幾句的。
之前南父任命他為公司總經理時,南兮桐知道後還特地打電話來諷刺他。
讓他別得意,說南家一定會是她的,早晚有一天會把他踢出公司,踢出南家。
南景瑞就覺得南兮桐這人就跟三歲小孩似的,說話和行動都不經大腦,容易讓人發笑。
她以為大家都是小時候的三歲小孩。
南景瑞不會自討苦吃地對她們多嘴什麼,就安靜地坐在後麵的長凳上。
希望鳶姐可以晚點來吧,別遇上這兩人。
而且他又不關心這裏的每一個人,急診室裏躺著的也不是他的親人,他沒有這麼多的同情心。
可惜沒過多久,南晚鳶就來了。
南兮桐這個瘋子看見南晚鳶來了,就一臉憎恨的模樣。
“南晚鳶,你來幹什麼!你是想氣死爸爸嗎?”
南晚鳶對她這莫名其妙的指責和安在她頭上的罪名感到南兮桐這人怕不是已經瘋魔到胡言亂語了。
“我氣他什麼了?”南晚鳶反問。
南兮桐卻振振有詞道,“如果不是你和江家站在同一戰線上,爸爸需要這麼日夜加班地談合作應酬嗎?”
“都是因為你!”
“都是被你氣的!”
南兮桐瞪著一雙眼睛衝著南晚鳶吼道。
南晚鳶簡直被南兮桐這神奇的理論給笑吐了。
“你是個什麼神奇的腦回路?”
“是我要站在南家對立麵嗎?那是爸逼我的!”
“他要談的合作也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他自己的野心,別什麼錯都推給我。”
“你要這樣說的話我還要說都是為了你呢,你不是說南家是你的嗎?那你看見他這麼辛苦,你怎麼這麼沒良心的袖手旁觀!”
“你不是更可惡!”
南兮桐本來就不怎麼靈光聰明的腦袋被南晚鳶說的話堵的死死的,似乎都快變成一堆漿糊在腦袋裏攪啊攪的。
“吵什麼呢!這裏是醫院!”護士急匆匆地從急診室裏跑出來,“快讓開,耽誤了病情你們都需要負責任。”
司玉嚇了一跳,“啊?我老公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她從接到電話到現在已經被嚇得頭重腳輕了,再一聽護士的話,簡直都要暈厥了。
她緊緊拽著南兮桐的手,無意識的呢喃道,“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