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父感覺這個家早就分崩離析,家不成家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似乎是從江墨欽回來開始的。
江墨欽回來,他這個小女兒南晚鳶就和這個家越來越遠了。
南晚鳶自覺閉嘴了,好歹不能把親爹氣出病吧,說出去也不好聽,並且雖然從小對她冷淡,但是也沒缺她吃喝,她也長這麼大了。
“今天讓你回來是有事找你。”南父對南晚鳶道。
南晚鳶:“嗯?找我?爸,你有什麼事找我?”
不會又是那些她根本不會辦的事吧,不過江墨欽都在這兒了,南父總不會說讓她幫忙吧。
所有人聽見這句話時心裏都不知道轉了幾道彎了,南父這是想要做什麼呢?
在場的隻有江洄一個人最心思清明了,隻專注自己眼前的一個東西,那就是棒棒糖。
剛剛江墨欽給了南晚鳶金桔幹,也給了他一個棒棒糖。
所以他正專心致誌地和棒棒糖鬥智鬥勇呢。
“明天你就去公司上班,擔任副總。”南父說。
南晚鳶有些稀奇了。
咋了?
這種好事竟然輪到她了?
或者說不是好事?!
還是說之前她提醒南父生病蹊蹺的事被證實了……
哦!那就很有可能是南兮桐搞的鬼,所以父女倆才會這麼劍拔弩張。
怪不得啊!
“你說什麼?不可以!她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擔任副總!”南兮桐雙目瞪著,流露出仇恨和目光,似乎南晚鳶和她就像是宿敵一般。
南晚鳶一個嫁了人的人憑什麼還可以進公司,而且還是擔任副總!
憑什麼誰都可以踩在她的頭上,明明她才是最適合的一個!
她恨每一個人,尤其是南父!
為什麼就是看不見她,把她排除在每一個決定之外。
恨意如鋸齒一般拉扯著,絲絲縷縷,南晚鳶都忍不住歎一聲,南兮桐這是中毒太深了吧。
她可從來就沒有和她爭搶過什麼啊!
“我不去。”南晚鳶直接道。
南父無法理解,“為什麼不去,你知道擔任副總是什麼意思嗎?”
他懷疑南晚鳶根本不知道這個決定的含義吧。
“我知道,但是我不去,我自己有自己的工作,沒有這麼多精力去忙你的公司。”
“而且你這不是有人選,不必讓我去,我不想趟這趟渾水。”南晚鳶眼神瞄了一眼南晚鳶和萬寶榮還有後麵的南景瑞。
領了這份差事直接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她不是天天都要麵臨被詛咒的危險。
她才不幹呢!
“我很自覺,嫁了人就不會惦記家裏這點東西,所以呢,你不用一邊想用我一邊還要提防我。”南晚鳶坦然道。
南父臉色變了。
看來是被說中了心思。
“你知道我會給你什麼條件嗎?你一點都不動心?”南父繼續問道,似乎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不想知道,不動心。”南晚鳶比他更直接。
南兮桐牙齦都要咬碎了。
他們這簡直就是無視她,對她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