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宮後雲然和趙江山真的成了犯人,罪名是拐帶皇子,而趙遠也是犯人,是從犯。
在禦書房裏,趙抗皇上和皇後都死死地盯著他們,三人全都不敢抬頭看。皇上認為他們不看他是對他的不尊重,他都那麼賣力地做出發怒的表情了,卻沒有觀眾,實在可氣,沉聲說:“都把頭抬起來!”
皇命不可違,三人隻好抬頭,卻全都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尤其雲然,眼淚打轉,卻就是不泄露出來,在眼眶裏醞釀,眼袋被眼淚撐得老大,讓人看了就於心不忍。
皇上歎氣說:“你們哪,真不知該怎麼說你們——”氣息不足,皇上換了口氣看著趙江山:“江山,你是最大的,怎麼也跟著胡鬧,要真是出事了,你可擔當得起!”
“江山知罪!”趙江山跪下來。
趙遠接著跪地,說:“皇阿媽,都是兒臣的錯,是兒臣堅持要雲然姐姐和江山哥哥帶我去的——”
雲然也跪下說:“不關阿遠的事,是雲然的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雲然策劃——”
皇上冷笑說:“好啊,你們倒是講義氣!既然都有錯,你們自己說,朕該如何罰你們?”
雲然看皇上不肯善了,不願趙江山和趙遠受苦,站起來大義凜然地說:“都說了是我的錯,罰他們做什麼?要殺要剮衝我雲然一個人來!”
趙抗大驚,說:“放肆!雲然,還不快跪下!”
雲然看了眼趙抗,仍舊視死如歸地盯著皇上。
皇後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說:“皇上,您看,多好的孩子呀,這不沒出事嗎?就這麼算了吧,您就這麼忍心?”
皇上盯了雲然半天,苦笑搖頭:“罷了罷了,雲然啊,你不要擺出這副死諫的樣子,看著別扭,江山和遠兒都起來吧。”
眾人都心中大喜,趙江山和趙遠均起身。雲然高興地說:“這麼說皇上不追究啦?”
皇上盯著雲然,說:“誰說不追究了?你不是說什麼都衝你來嗎?那好,從今天算起一個月,你每天送兩百個大字來給我看,不工整的不要,一個都不能少!”
雲然張大了嘴:“天哪,兩百個?還要工整?這不是要我的命嗎?”雲然被點中死穴,內心痛苦。
趙江山見危機過去,笑了起來:“你不是說殺啊剮啊的都不怕嗎?要你命又如何?”
雲然咬牙切齒地瞪著趙江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下次不救你啦!”
眾人都是大笑。
比武的結果第二天便已出來,最後勝利者是一個從英雄好漢山下來的高手,此人姓白名斯文,是一個膘莽大漢,名字取得好,意思是他這輩子都甭想斯文起來。
此人雖然體型膘莽,卻使得一手好暗器,已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比武的時候無人敢出其左右,百步之內指哪射哪,而且他躲暗器的功夫也是一流,別人的暗器都往他身後的觀眾招呼去了。在連傷數人後大家都抗議白斯文的對手放暗器,所以給白斯文撿了便宜,大放暗器之下得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