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方丹在哪裏，”我說，“但我們知道他在哪裏。”
“他不在這裏。”
“我不知道。”
“他不會來的，對吧？”
我聳聳肩。“我想是的，”我說，“他一定會來的。”
第十章 時間之輪
從小到大，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說話。這次，當時正值深夜。
“你不會把你的朋友們帶來了吧？”我問。
“當然，”他說，“但我想讓你幫忙。”
“為什麼？”
她把手放在了桌上，然後又轉向了我。“這個嘛，我想問問你……”
她看著桌上的一張紙。“這是什麼？”
她看著紙上寫道：“它們是從一個人那裏拿來的。”
“什麼？”
她伸出手，在桌麵上畫了個圈。“哦，那就對了。不過，那些字不會被看懂。”
“為什麼？”
她歎了口氣，把它們放回到桌子上。“我想，如果有人能夠把它們拿走，那就太好了。”
“為什麼？”
“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有用的。它們可以被人用來做什麼？”
“你說什……？”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也許，這些東西隻能用來作為某種安全措施。”
“哦，沒錯，但它隻能作用於人。”
“但如果他想要知道呢？”
“那就讓他知道吧。你不會相信，對吧？”
她點點頭。“嗯，也許吧，但我覺得有必要把它拿給你看。”
“什麼？”
她搖搖頭，接著說：“好吧，如果有人告訴過我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我會告訴你的。”
“我不知道。”
“你會說的。”
“不，你不會。”
她看著他，然後又看著他，然後又看著他。“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她聳聳肩。“因為，當然，因為你是個瘋子。”
“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有人知道了這件事的話。”
她笑了笑，然後又笑了起來。“好吧，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第十章
“真的嗎？”她問，她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些什麼。
“當然了，”他說。“但是現在不行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站在那裏看著他。“現在還不行嗎？”
“當然可以，但是……”
她又轉向她的主人。“你想要什麼？”
她沒有回答，隻是盯著她自己。
“你想要什麼？”他問。
“我想知道，如果我能夠做到這一點，如果有一天，在某個地方有人能夠幫助我們。”
“那就這樣吧。”
“如果你願意，就讓它變成一個完整的世界。”
“當然，”她說。“但是……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一個人，那就會很容易地把它們找出來。”
“但是，如果他們真的在那裏呢？”
“不會。”
她點點頭。“那就讓他們來吧，讓我看看。”
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其中一人，然後就走了出去。
“好吧，”她說。“好吧，這件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看著她，說道。
“好。”
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出了酒店，來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
“你們都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