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路鹿,越是難過的時候,我們越要冷靜下來。一會兒巡邏要記住,一、保護好自己的工牌,二、不要讓你負責的區域內的鴕鳥逃跑。三、你是一個成熟的老玩家了,一定可以冷靜的解決所有遇到的問題。”

“好~”路鹿之前的遊戲也不是白經曆的,又有白望舒的安撫,很快也就徹底平複下來了。

也許是前兩次巡邏 大家殺死了一批巨型生物,所以接下的巡邏,巨型生物變少了。有了之前對戰的經驗,巡邏順利了很多。兩人平安的度過了接下來的幾次巡邏。

白望舒渾身很是狼狽,隻能和領導請了兩個小時假。沒有去公寓七樓找淩淵,而是回了自己四樓的員工公寓。打算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

“砰~~~”的一聲,正在泡澡的白望舒嚇了一跳,菜刀脫手而出,朝著門口飛了出去。

“小白,你竟然拿刀砍我?”菜刀擦著淩淵的鬢角飛了出去,還割掉了幾根頭發,淩淵眼淚汪汪、不可置信的站在門口,看著浴缸裏的泡澡的人。

“我打怪物 條件反射了。你突然進來,我不知道是你...”白望舒一看來人是淩淵也嚇了一跳,慶幸著還好沒砍到,趕緊解釋著。

白望舒小心的把淩淵被割掉的頭發撿起來,心疼的看著。

白望舒自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淩淵看著他赤/衤果著從浴缸裏出來,走到自己腳邊,撿起地上的頭發,一臉抱歉的模樣。這衝擊力太大了。怎麼能不醬醬釀釀一下呢?

“知道錯了麼?”淩淵單手牽製住白望舒的雙手,做著自己愛做的事。

“知~道~”白望舒渾身顫栗著回答著。

“錯哪了?”淩淵繼續逼問。

“不~應~該,拿刀~砍你~”白望舒一字一頓,每個字都顫抖著,仿佛用盡了所有力氣。

“不對,再說!”白望舒的回答讓淩淵很不滿意,懲罰的動作更加用力了。

祂用睡袍的腰帶,纏住了小白的眼睛,似是懲罰,又似是提醒。

“嗯……不應~該,蒙~路鹿眼~睛,不應該~和她有~接觸~”蒙眼睛的動作讓白望舒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家的醋壇子打翻了。

“以後還敢麼?”淩淵心情像是好了一些。

“不,不敢~了~我隻請了兩個小時假,我~還要上班呢……”

“假條一會兒我補給你。”

(此處省略一萬字,請大家自行腦補。)

躺在床上,吃著淩淵喂的粥,心裏隻想問:自家男朋友是個大醋缸,怎麼辦?

白望舒一臉無語,淩淵一臉滿足。

白望舒其實內心對淩淵一直有所猜測,遊戲中的東西是不可以隨意帶出副本的。但是淩淵給他的衣服和菜刀,都在副本結束後以以獎勵的形式送到了自己手中。

而且都是名字都是“邪神的菜刀”、“邪神的衣服”……什麼的。所以淩淵就是邪神本神沒疑問了。

之前係統說過,遊戲有一位主神,掌管整個遊戲。邪神,會是這個生存遊戲的主神麼?

淩淵有秘密不能說,白望舒的身體中似乎也隱藏了秘密,看來隻能自己探索了。

“寶貝,你的床太小了,跟我回七樓吧。”淩淵抱著小白,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顯得十分擁擠。

“不行。”白望舒拒絕的十分果斷。上了七樓,估計這兩天都出不來了。到時候完全腿軟,怎麼麵對最後的戰鬥。

“那我留在這陪你!”

“不行。除非你打地鋪。”要不和去七樓有什麼區別。

“地鋪很硬,我能不能不打地鋪?我想睡床,”茶裏茶氣的某邪神又上線了。

“可以呀,那我打地鋪吧。”

淩淵怎麼可能舍得讓祂的小白打地鋪呢?而且他的目的也不是睡床,而是睡小白呀,最後還是淩淵打了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