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戍離開的這五天裏麵林遠宏都在不斷的訓練,現在身體已經可以慢慢適應了,力量也比之前有略微的提升。
第六天早上林遠宏剛走到院內就看到鄧戍身邊站著一個男人,身材看上去要比正常人要強壯許多,走近看到男人並沒有很嚴肅的表情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林遠宏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鄧戍把林遠宏一把拉了過來轉身向身邊的男人介紹。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孩子,你就按照最艱苦最有效率的辦法來練他,不用怕把他練出問題,我給你們提供最好的藥品來療傷。”
男人蹲下來一隻手重重的搭在林遠宏的肩膀上溫柔的說道“你好,我叫傅成。後麵的三個月我會給你最專業的指導,當然我的指導可能會把你折磨到崩潰,所以今天晚上是你最後一個能睡好覺的晚上,好好享受吧。”
男人的聲音要粗獷許多,而且男人的臉上有疤痕從嘴角穿過右眼一直到額頭,一道十分嚇人的刀疤占據了半張臉,這讓男人眼中的凶狠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說罷男人站起身和鄧戍一起有說有笑的進屋聊天去了,林遠宏回到屋內才察覺到自己的背後早已被汗水浸透,回想剛才男人身上散發的壓迫感不像是那種修為上的碾壓,更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殺人狂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想到自己要在這種人手裏麵訓練三個月之久,林遠宏已經打算吊死在房梁算了。
這時候陳果和陳宏兩人拉開林遠宏的房門,兩人的臉上充分的說明他們剛才一定看到了,而且還聽的十分仔細。
“誒呀,不知道是誰隻有今天最後一天能享受正常人的生活了,陳宏你知道是誰嗎?你應該看清楚是誰了吧。”
“不知道,畢竟那個人的臉當時痛苦的都擰成麻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果一臉奸笑的看著陳宏,陳宏也趕忙表示自己沒有看清楚,兩個人越說笑聲越大,直到兩個人笑到肚子疼的實在是受不了才停止。
林遠宏看著兩人一副小人得誌的賤樣剛忍不住站起來想要抽人,這兩人扭頭就跑向練功房,跑的路上還不忘互相攙扶著大笑。
“淦!”一想到每天就要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渾身就止不住的發抖,那暗無天日的訓練絕對會剝奪自己作為一個人的權力的。
第二天天還沒亮林遠宏就被一陣重重的敲門聲吵醒,這讓昨晚很久都沒有入睡的林遠宏十分的崩潰,憤怒的起身打開門看到傅成站在門口。
見到林遠宏開門,傅成一把將林遠宏拽到院子後麵的後山開始瘋狂的體能訓練,一直到中午才脫離訓練的折磨,渾身的酸痛讓坐下吃飯都是一種奢望。
剛吃過午飯剛泛起迷糊就被傅成綁在一棵樹上,肌肉傳來的無力感根本掙脫不開繩子的束縛。
“喂!你幹嘛?你把我綁在樹上做什麼?不是訓練嗎?”
麵對林遠宏的質問傅成並沒有說話,隻是從後麵的桌子上拿起一條鞭子,由於視角林遠宏看不到後麵的桌子上麵擺放的各種道具。
“是訓練沒錯,我想告訴你一個道理,那就是想要變強就要先學會挨打,隻有你足夠抗打才有望變成強者。”
說完還沒等林遠宏緩過來傅成就揮起鞭子抽上去,後背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後山傳出連續的殺豬聲。
“MD,不要那麼大聲,我還沒怎麼用力抽你呢,是男人就給我忍著!”
傅成看到林遠宏想要掙脫束縛直接用力抽過去,幾鞭下去直接讓林遠宏渾身發軟。
“不是,你不是說不用力嗎?這幾鞭子都快要我命了,而且我渾身都沒有力氣,扛不住你這幾鞭子。”
現在林遠宏渾身上下隻有嘴還有力氣,早上剛起來就要挨打還不給吃飯,隻能不斷地運用靈氣盡可能地減少傷害。
“呦!還知道用靈氣抵擋?不錯,很不錯!我開始對你感興趣了,哈哈哈哈!”
“救命!誰來救救我!殺人了!……”
眼看傅成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林遠宏隻好大喊救命希望有人能夠聽到,可是這後山本來就位於學院的犄角旮旯,再加上這裏沒有任何價值,所以不會有任何人來。
抽上數十鞭之後林遠宏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隻是憑借著意誌力強撐著不昏死過去,剛好鄧戍端來一個大缸裏麵裝滿了治療傷勢的藥水。
兩人把林遠宏放到缸裏的一瞬間,傷口和藥水接觸傳來的刺激讓林遠宏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大叫著想要站起來卻被傅成一把按住。
“別起來!這些藥水能治好你身上的傷!”
鄧戍雖說是這樣,但看到林遠宏身上的傷口還是難免有些驚呀,扭頭看向傅成眼中帶著些許質問,傅成自然也看出了鄧戍眼中的意思,隻是淡淡的回了句戰場比這更凶狠殘酷。
看到傅成手臂上和臉上的傷疤鄧戍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每天按時煉藥讓林遠宏身上的傷及時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