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這個形勢麵前。
聰明人三言兩語,便勾結在了一起。
蠢貨三言兩語,句句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什麼叫禍從口出,這就叫禍從口出。
白三刀手勢極快,快刀從酈承綱下顎往上一送,再橫切了半分。
酈承綱的舌根,便徹底分斷,不傷氣管,不傷經脈,就連血跡都很少很少。
這便是大景帝國用不知道多少犯人培養出來的劊子手。
最後卻報應在酈承綱身上。
所謂威嚴,是一個人掌握了影響他人的能量,和這個人的本質其實並無多大關係。
當這股能量消失的時候,便是這個人墜落之時。
隨後的場麵秦河沒了興趣,帶上三獸往家走,臨走前又給魏武biu了一個易容術,一個幻息術。
易容術:您的臉可以千變萬化,變成你想變成的任何人。
幻息術:來自神話時代的幻息之術,學習此術,您將能仿人氣息,以假亂真。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
老皇祖生死不明,太子罪有應得,無人在位,恐生大亂。
既然出了漏洞,那就填補填補。
至於魏武願不願意,一句話:身為男人就應該去填補漏洞,要不然,他的漏洞就會被別人填。
……
回程路上,秦河心情還不錯。
領著三獸,先是吃了個飯,後洗了個澡,最後再聽了個曲兒。
人間逍遙一天,賽過神仙十日。
“柱子,和尚和道士在臨安城,想辦法找找。”秦河吩咐了一句。
“法海和吳德?”王鐵柱眉頭揚了揚。
這對活寶,王鐵柱當初可是吃了他們不少瓜,而且二人和魏武的恩恩怨怨,也是掰扯不清。
心道這倆貨不愧是人才,居然也跑到臨安城來了,僅僅比自己落後一步。
想到這點,王鐵柱心中不由有些得意。
也就比自己慢那麼一點點。
“爺,你怎麼知道他們在臨安城?”這時候,蘭博基好奇問。
“我掐指一算,就算出他們在臨安城。”秦河搓了搓手指頭,信口胡謅;他自然不可能說他能看到屍體的生前的皮影戲。
三獸對此並不懷疑,反而是信以為真。
麻飛嘴快:“爺,那你就再算一算他們在哪不就行了?”
秦河瞥了它一眼,“算過了呀,在臨安城。”
麻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一句廢話,不說話了。
“好想再撞他們一次,特別是和尚,撞起來特別舒服。”蘭博基憧憬道,說著牛角還昂了昂,做了個‘頂撞’的動作。
要說恩怨,蘭博基和法海吳德的恩怨,比起魏武隻深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