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看的也差不多了。

楚君山臉上怒容還未退下去,開口想要繼續說,“我不管……”

“走吧楚總,”顧庭禮打斷他,臉色有些不耐,起身走到楚雲州旁邊,“該去趕下一場了。”

眾所周知顧庭禮跟楚雲州關係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顧庭禮的臉色全場都要看幾分。

顧庭禮率先走下樓梯。

楚雲州作為這場鬧劇的主人公,“那希望諸位今晚玩的愉快,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他朝各位舉杯,一飲而盡,隨即也走出酒店。

顧庭禮坐在駕駛座上,楚雲州拉開車門坐進去深呼一口氣。

心裏積攢已久的壓力和負擔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結束了。

他坐在後座悶悶笑了起來,手指捂在眼睛上,笑的眼淚差點都要出來了。

顧庭禮沒管他,驅車開向一家中餐廳。

楚雲州拿著菜單一下子點了十幾個菜,“你吃的完嗎?”顧庭禮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今天爺高興,”楚雲州的嘴角一直沒下來過,“敞開了吃。”

他扭頭轉向一旁候著的侍者,“去開瓶好酒來。”

楚雲州看顧庭禮不緊不慢的喝著杯子裏的茶,“你這一天天不是茶就是咖啡,”他給顧庭禮倒了杯酒,“怎麼不給你倒就不喝啊。”

楚雲州端起酒杯兀自往顧庭禮杯子上碰了一下,“來!”

“今天必須把你灌醉。”

他又開了瓶度數十分高的酒,擺明是真的不醉不歸了。

顧庭禮按住他傾斜下來的酒瓶,“我開車。”

“怕什麼,”楚雲州拉隔開他的手,“等會找個代駕不就完了。”

“今天是我這兩年來最高興的一天,你可不許掃我興啊。”

顧庭禮收回手,終是默認了他的舉動。

……

“我要去找她,”顧庭禮扛著楚雲州,他搖搖晃晃嘟囔道,“我要去找她……”

楚雲州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他也被灌了不少,易誠在車旁等了有一會了。

他打開車門,把楚雲州甩進去,隨即自己才進去。

顧庭禮捏了捏眉心,“顧總,這是醒酒藥。”易誠把水和提前備好的醒酒藥遞給顧庭禮。

顧庭禮吃了一粒,擰開水送下去。旁邊的楚雲州睡的毫無形象,看樣子是沒法吃了,顧庭禮沒管他。

易誠拉開車門,把楚雲州扶下來送到平時在顧庭禮這邊住的客房。

易誠把楚雲州送回房裏,“那顧總,我就先走了。”

顧庭禮一手解著襯衫上的扣子,聽此應了一聲。

顧庭禮緩緩走進浴室,高挺的身姿健碩的身體線條,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蒸汽彌漫,水滴順著肌膚流淌下來。

他用手往後捋了下濕浸的頭發,露出飽滿的額頭,平時一雙幽深冷淡的雙眸此刻微微閉著,水珠從高挺的鼻梁滑過。

水聲停下,顧庭禮下身圍了條浴巾從浴室裏出來。

他酒量算不上很好,現在頭都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