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二皇子的遭遇唐鯉沒有任何同情,也不想關注。
他現在正收拾包袱,準備跑路。
丫的。
寧昭腿沒好的時候就天賦異稟,現在腿好了,整天就知道壓著他做羞羞的事情,簡直比上一世的秦宵更加過分。
而且他常年鍛煉,硬件設施也更好,唐鯉的腰每天都要離家出走,所以他也要離家出走。
魚仔看著他往臉上一陣塗塗畫畫,十分不確定的問道:【爸爸,你這樣能走得了嗎?】
畫的比出嫁那天更誇張,這樣誰看不出來啊?
唐鯉將偷來的一套丫鬟衣裳往身上一套,包袱往肩膀上一扛,道:【我這樣誰認得出來啊?再說黑燈瞎火的,隻要出了侯府往小巷子裏一鑽,哥哥肯定找不到我。】
魚仔一點兒也不信,不過並沒有再打擊他,隻在心裏悄悄祝福,希望寧昭把爸爸抓回來的時候,不要懲罰的太狠。
唐鯉趁著夜色溜著牆根兒往後門走去,等到了地方,他發現平時沒人守著的小門處竟然站了兩個守衛。
見此,他看了看圍牆的高度,心算了下,決定還是用仙力吧,隻要從牆內轉移到牆外就好。
伸手掐訣,眨眼間就出了侯府。
唐鯉拍拍屁股,正準備跑路,一轉身就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前麵,那人手裏提著劍,神色冰冷。
“鯉兒,這是要去哪兒?”
唐鯉心跳加速,不知道剛剛有沒有被寧昭看到,他拍了拍胸口,扯出一抹假笑:“哥哥,晚上好啊,我、我就是悶得慌,出來透透氣。”
寧昭勾了下嘴角:“鯉兒這是想跑?”
唐鯉連忙搖頭:“沒、沒想跑。”
寧昭往前走了兩步,垂首看著他:“想跑,腿打斷。”
唐鯉抱著小包袱縮成團:“不、不跑。”
媽呀,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凶,他好怕啊。
寧昭一把將他拉了起來,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回走去。
沒想到小妻子會有離家出走的念頭,看來他還是不夠努力,讓他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就應該讓他每日下不來床。
唐鯉被一路扛回春風院,怎麼也想不通寧昭為什麼會將他堵在府外,難不成他長了千裏眼?
沒等他將這個問題,想清楚,身上就壓下來一道人影。
“哥哥,商量下,能不做嗎?我真的受不住了。”
寧昭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鯉兒隻用躺著享受便好,其餘的事情交給相公。”
“唔……啊!”
一夜未眠。
時間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中悄然流逝。
半年後,唐婉順利產下一個男胎,趙琪一時間高興過頭,竟然直接就去了。
這件事傳到唐鯉耳中,他剛喝下去的一口茶噴了一丈遠。
寧昭拿起手帕,淡定地給他擦拭嘴角。
“哥哥,我不信趙琪能因為得了個兒子就高興地去給閻羅王報喜,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貓膩。”
寧昭朝寧一抬了抬下巴,寧一躬身對唐鯉道:“夫人,二皇子的確是因為情緒激動,猝死的。
倒是二皇子妃,她生下的並非是男孩兒,而是個女嬰,且因為體弱生下來沒多久就夭折了。
現在的小皇孫是她早就打算以防萬一,從一對農家夫婦那裏抱來的。”
“咳咳。”
唐鯉沒想到唐婉膽子這麼大,竟然連皇室血脈都敢混淆,就不怕皇帝老頭兒知道了,砍她的頭嗎?
還有那對農戶夫婦,沒了孩子該多傷心啊。
許是猜到唐鯉的想法,寧一又道:“我們順著線索去查的時候,那孩子的父母已經被滅了口。”
“嘶。”
瘋女人可真狠,那孩子落到她手裏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
“哥哥,唐婉太壞了,我們一定要盡快打倒她。”
唐鯉表情認真,眼中皆是對唐婉的控訴。
寧昭忍不住伸手撫了撫他柔嫩的臉頰。
“嗯,惡人很快就會伏法。”
現在整個二皇子府都被唐婉把持,皇帝雖然老了,但還沒眼瞎,再加上帝王本就猜疑心重,唐婉自以為做事天衣無縫,豈不知皇帝有心要查,她根本就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