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聽到銀子你就兩眼放光,今天是怎麼回事?”
“我也沒說不答應啊!”
為了不引起懷疑,裴三爺隻能先把今晚糊弄過去,“不就是揭一塊麵具嗎?等我尋到機會,我就把墨淩臉上的麵具揭下來!”
看到許晚寧把一千兩的銀票換成十兩銀子,裴三爺挑眉,“不是一千兩嗎?”
許晚寧說:“這是訂金!”
裴三爺說:“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能我辦完事你給我錢!”
許晚寧說:“我這個人最講誠信,你替我辦完事,該付給你的酬勞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但是我有言在先,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是我讓你這麼做的!”
裴三爺拍了拍胸脯說:“放心,規矩我都懂!”
許晚寧不放心的又叮囑一遍,“千萬不能把我供出來!”
“我肯定不說!”
裴三爺心道這還用供嗎?
正主兒現在就在櫃子裏聽著呢。
許晚寧往門外走的時候,忽然又停下腳步,轉過身問裴三爺,“你聽說過逍遙王嗎?”
“聽說過。”
“他是什麼人?”
“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閑散王爺,已經銷聲匿跡二十多年了!”
“王爺??”
許晚寧詫異!
許晚寧一直以為墨淩口中的‘逍遙王’,是某神秘組織對boss的尊稱,沒想到此王非彼王,竟然是王爺的王!
王爺的親戚都是皇親國戚。
墨淩是逍遙王的親戚,豈不也是皇親國戚?
即便墨淩不是皇親國戚,能和堂堂王爺沾親帶故的,那也不得了啊!
這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什麼樣的媳婦找不到,怎麼會對她這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人感興趣?
難道是因為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容易激發人心裏的勝負欲,一旦得到了就會瞬間失去興致,墨淩對她就是這種心理!
看到許晚寧回到自個房間,裴三爺才把門關上,朝櫃子裏的人說了一聲:“人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沈墨推開櫃門彎腰走了出來。
裴三爺說:“你都聽到了?”
沈墨嗯了一聲。
裴三爺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和那丫頭坦白身份?”
沈墨說:“還不到時候。”
裴三爺說:“你和那丫頭共同生活這麼久,即便你現在改變了穿衣風格換了發型,感覺總不會變吧?她就一點沒懷疑過你就是她男人?”
沈墨有些尷尬。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算不上是晚晚的男人。
雖然他和晚晚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卻從未有過任何親密接觸。
“我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就想辦法去驗證!我感覺那丫頭讓我揭下你的麵具不是心血來潮,倒像是想要驗證什麼。你說吧。這麵具我是揭還是不揭?”
“我想讓晚晚親手把麵具拿下來。”
“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下手要準,動作要快!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你若是一直躲在麵具之後,那可就不一定了!”
裴三爺拍了拍沈墨的肩膀,“想要媳婦就不要怕丟臉!你爹當年被你娘拒絕了不知多少次,最後還不是把你娘娶回了家?記住,臉皮要厚!隻要臉皮夠厚,什麼樣的媳婦都能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