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印接到了來自家族關於風子休和初靈兒的萬裏血殺令,但在傳訊中他了解到了這二人的強大,憑他一己之力萬難滅殺。
因此,在與其他三大天師家族的公子商量如何爭奪那部佛陀古經殘卷之後,他便趁機將他們綁在了對付風子休和初靈兒二人的一條船上,心機頗深。
崖山雅居的另外一個茶室之中,風子休正和初靈兒喝著茶。
忽然,風子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疑惑地說道:“嗯?我這耳根子怎麼有些發燙,莫不是現在有人正在說我的壞話?”
“說你壞話,誰說你壞話,我怎麼沒聽見?”初靈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東張西望,似乎是想要找出說風子休壞話之人。
“別緊張,那隻是我的一種不好的預感而已,沒人說我壞話!”風子休趕緊解釋道.。
翌日清晨,風子休便帶著初靈兒離開了崖山雅居,前往崖山深處的崖城鬼市。
沒想到,他們剛出崖山雅居的門口便遇到了許純印、葛元盡、薩天玉和張誌初這四人,雙方幾乎是擦肩而過。
“咦!純印兄,我怎麼感覺剛才那兩人有些麵熟。”張誌初注意到了從身旁走過的風子休和初靈兒,趕緊轉頭看向了許純印。
“是啊,我也覺得那兩人有些眼熟,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薩天玉也覺得風子休和初靈兒麵熟。
一旁的葛元盡並未在意,他看著張誌初和薩天玉二人,打趣道:“剛才,兩位兄台恐怕隻是覺得那小娘子眼熟吧?哈哈哈…”
“是啊,誌初兄、天玉兄,三界之大,哪裏有二位都覺得眼熟卻都不認識的人呢!”許純印同樣認為張誌初和薩天玉看走了眼。
“不對,那二人我絕對見過,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張誌初非常確定自己見過風子休和初靈兒二人,努力回想,忽然道:“我想起來了,純印兄,那二人就是萬裏血殺令上的二人。”
聽張誌初這麼一說,薩天玉也想了起來,趕緊說道:“對對對,純印兄,剛才那兩人的確和你那萬裏血殺令上的二人很像。”
“這麼巧?”
許純印有些不敢相信,昨夜才說起萬裏血殺令,哪知道今日便遇到了血殺令中的二人。
“那咱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葛元盡雖然有些紈絝公子的秉性,但卻是最先反應了過來,招呼其餘三人趕緊追。
為了減小自己的目標,而且時間上也還來得及,所以初靈兒並未化身為金翅大鵬,而是跟隨風子休快步向崖山鎮外走去。
“風公子這麼著急,可是要到崖城鬼市?”就在風子休和初靈兒剛走出崖山鎮,便有一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正是許純印。
“來到此地,不都是為了去崖山的鬼市麼!倒是公子,我與你似乎並不相識,更不知你口中的風公子是誰?”風子休不想惹麻煩,他也不知道眼前之人正是受了萬裏血殺令的許家公子許純印。
“純印兄,你何必與這個將死之人多言,他既然想要去崖城鬼市,那咱們就先讓他變成鬼,豈不遂了他的願!哈哈哈…”
這時候,許純印的身旁卻是多出了一人,正是葛元盡,而張誌初和薩天玉也在此時分別出現在了風子休和初靈兒的身後。
“怪不得昨夜我耳根子發熱,原來是有鬼在我的背後說鬼話!”風子休知道四人來者不善,想來今日這一戰在所難免,也就不再客氣。
“果真是你!”許純印聽出了風子休話中之意,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萬裏血殺令上的風姓公子。
“許家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風子休知道,攔路之人應是許家人無疑。
“殺!”許純印不再多說,率先出手。
他所使的是一柄桃木古劍,一劍刺出,竟引得天雷降世,威勢無匹。這是天師家族的秘傳,以雷擊桃木劍引九天神雷斃敵伏魔。
“嘯!”
初靈兒卻是不懼,瞬間化身為一頭百丈體長的金翅大鵬,擋在了風子休的身前。
一道成人手臂粗細的紫色神雷轉眼間便落到了初靈兒的金翅之上,濺起了一大簇火花。
“什麼?”
許純印大驚,這九天神雷可是他拿得出手的幾門絕學之一,可攻到這金翅大鵬的身上卻像是在為她撓癢癢一般,根本就不見她有何受傷的表現。
初靈兒可不管許純印如何作想,她在擋下九天神雷之後便是一個急速轉身,使出了裂空斬。兩道巨大的金色刀影瞬間射出,直逼對麵的許純印和葛元盡。
葛元盡原本想等許純印挫挫風子休和初靈兒的銳氣之後再行出手,哪知道就這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娘子卻是如此的厲害,她不僅接下了九天神雷,還發出了兩道威勢恐怖的刀影攻擊。
他來不及多想,不知從哪裏取來了一杆銀絲銅柄的古樸拂塵,對著射向自己的刀影就那麼一揮。萬千銀絲瞬間暴長,並結為了一張獵殺巨網,攔住了刀影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