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是蠻荒封印守護者?”
風子休有些吃驚,他知道蠻荒封印守護者,因為上官雪莧和陀古他們二人都是蠻荒封印守護者。甚至,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的守護者,隻是不知道滄盡口中的那名女子到底是誰。
“對,就是蠻荒封印守護者。而且,她就是將那枚石令嵌入碑前方的一個卡槽內才讓這麵無字碑起反應的。”滄盡肯定地回答道。
“石令?卡槽,這碑上麵還有卡槽?”
滄盡的話讓風子休想到了他自己手中的那塊“帥”字石令。但同時,他也感到非常的疑惑,因為他剛才明明全麵且仔細地檢查了這麵無字碑,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以插入石令的卡槽。
見風子休心有疑惑,滄盡趕緊解釋道:“就這麼看,的確發現不了什麼卡槽。畢竟,這麵無字碑乃是源自混沌深處,它神通廣大,能辨血脈因果,能測大道禍福。若想讓它現出卡槽,則必須要先得到它的認可。”
“當年那位蠻荒封印守護者得到了它的認可?”風子休繼續問道。
“她的血脈的確得到了無字碑的認可。”滄盡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有些遺憾地說道:“隻不過,她得到這麵無字碑的認可程度有限,終究還是未能讓蠻荒經重現於世。”
按照滄盡所說的方法,風子休先讓跟隨他一道來到這裏的所有人都將各自的一滴精血滴到了無字碑上。可遺憾的是,包括諸天、炎無雙和桃祖等人的血液在內,都未能引起無字碑的卡槽顯現。
精血在很大程度上代表著生靈的天賦和實力,也就代表著生靈的血脈。可現在看來,天賦和實力修為似乎並不在無字碑認可的範圍之內。
“既不是天賦,又不是實力,那這麵無字碑認可的到底是什麼呢?”
風子休有些疑惑,也有些焦急,他已是最後一人,若他再得不到無字碑的認可,那他們的天穹大地之行便基本上宣告結束了。
帶著忐忑的心情,風子休逼出了自己的一滴精血,彈射到了無字碑上。同之前一樣,無字碑就像是一塊幹涸的海綿,瞬間便將他的精血給吸收了進去。
“我的血脈也得不到它的認可麼?”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風子休心中的失落越來越強,他幾乎已經認定他們此行或將無功而返。
然而,就在風子休決定放棄之時,無字碑的表麵忽地射出了一道耀眼的月白光華,直衝風子休的眉心。他想要躲開,但這麵無字碑似乎控製了他周圍的空間場域,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幸運的是,那月白光華在射入他體內之後就仿佛在他自己與那麵無字碑之間搭建起了一座溝通的虛境之橋,除了引起他體內的真武真意大爆發之外,並未引起他身體的其他任何不適。
“無字碑認可的難道是真武真意?”
風子休心中一驚,隨即便將體內的真武真意給重聚為了一個縮減版的真武之靈,並讓它沿著月白光華形成的虛境之橋將它給渡到了無字碑內。
“果然是真武真意,怪不得界仆、諸天、火聖和桃祖他們都得不到它的認可!”
就在真武之靈進入到無字碑的瞬間,整座無字碑都開始顫抖了起來。緊接著,一枚枚散發著混沌根本大道氣息的詭異符文便沿著虛境之橋給轉移到了風子休的體內。而且,每轉移一枚詭異符文,便有同樣的一枚符文顯現在無字碑的碑麵之上。
無字碑引起的巨大震動驚動了蠻荒地宮的蠻荒神王,他忽地站起身來,望向無字碑的方向,激動地說道:“蠻荒碑?你且快去看看,到底是誰讓它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