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甫狡辯:“這就要問你了,我怎麼知道?”
孟玉英無語至極:“你能不能講點兒理?”
何甫要氣炸了,開鋪子這麼久,他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我已經很講理了,不然現在就是報官抓你了。”
孟玉英不慌不忙:“那你可要找出證據,不然我肯定會反過來告你誣告。”
“你等著,我肯定會找到證據!”何甫放下狠話,離開了店鋪。
孟玉英對何甫的背影道:“我等著。”
孟玉英的鋪子現在差不多算是全縣城關注,這件事又是當著大家的麵說的,所以很快就在縣城裏傳開了。
“人紅是非多,剛剛開鋪子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了。”
“也不知道這鋪子能撐多久,之前最長的撐了三個月,這個不知道能不能打破這個時間?”
“孟記酒樓生意好,鑫源酒樓就差了,大概是極了。”
何甫氣衝衝地從店鋪裏衝出來,立馬請了醫館裏的大夫去了三位大廚的家裏給他們診脈,他要一定要找出證據。
然而把脈之後,大夫卻告訴他是陰陽失調引起的,不是食物中毒。
這就很尷尬了。
何甫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現在的心情:“三個人同時陰陽失調了?”
“對。”大夫非常肯定地回答。
何甫還是不信:“怎麼可能這麼巧?”
大夫解釋道:“他們一起幹活兒,吃相同的食物,現在病倒,得一樣的病很正常。”
何甫無言以對,把大夫送了出去。
他不信邪,又去請了其他大夫,結果診斷結果都是一樣的。
“怎麼可能呢?”何甫坐在凳子上,百思不得其解,整個人陷入了嚴重的懷疑之中,“怎麼可能三個得一樣的病?”
掌櫃開口提醒:“東家,現在不是對付孟記酒樓的時候,應該考慮的是怎麼做生意!”
何甫語氣激動:“大廚都病了,人心渙散,還怎麼做生意?”
掌櫃道:“那我們關門大吉了?”他咕噥,“人家好歹檢查了三個月,我們連三天都堅持不下去嗎?”
聽了這話,何甫一顆心都氣痛了:“你別說了,讓我靜一靜。”
掌櫃閉嘴了,去了外麵。
何甫想了想,起身離開了酒樓,從後麵去了縣衙。
……
何甫懇求道:“表叔,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縣令大人看了看何甫:“這麼大了,進來就哭嚎,像什麼樣子?”
何甫道:“我也不想啊,但新開的酒樓欺人太甚,我就是不樂意,表叔,你要主持公道啊!”
縣令大人問道:“他怎麼了?”
何甫堅定地道:“我酒樓的三個大廚去了他酒樓吃飯,吃了回來都病倒了,大夫說是陰陽失調,但肯定不是這樣,表示,一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縣令大人道:“一沒證據,二來症狀不對,我想替你做主也辦不到,還有其他什麼證據嗎?”
何甫提議:“表叔,現在對方比較謹慎,要不你實地去看看吧?”
縣令大人放下毛筆:“有道理,正好餓了,去嚐嚐這新開的酒樓。”
何甫道:“表叔,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