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誌傑難以控製自己的感情和欲望。剛一到後院,他把君蘭拉到自己的宿舍。
“君蘭,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宿舍裏隻有一張椅子,椅子上麵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君蘭隻好坐在萬誌傑的床上。萬誌傑哪有心思給君蘭倒開水呀?他見君蘭坐到了床上。猛地一把抱住君蘭,往君蘭的嘴上親去。君蘭大驚,可是又不敢使出格鬥功夫來教訓他,隻好用勁兒推萬誌傑的身子。但是王誌傑緊緊的摟著她不撒手,那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拚命的親吻。最後竟然找準機會親到了君蘭的嘴上,用勁吸吮君蘭甘甜性感的嘴唇。君蘭眼瞅著推不開萬誌傑,隻好施展擒拿手,她猛地拉住萬誌傑的一隻手腕。反向後推萬之傑的手掌,萬誌傑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斷了一樣,一陣劇痛,不由得慘叫一聲,鬆開了手,趕忙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握著受傷的手腕揉捏著,滿臉的驚恐。這個君蘭怎麼這麼厲害?
君蘭柳眉倒立,杏眼圓睜,怒視著萬誌傑。她何時受過這樣的侵犯?就連和婁國強同床,盧國強也對她總是小心伺候,從不敢違背她的意願。眼前的這個男人,卻不顧她的強烈反抗,強行對她進行侵犯。
“傑哥,你怎麼能這樣做?虧我還一直把你當成哥哥,你這樣做,我以後怎麼出來見人?這幾天我還想著讓你到我家裏做客,沒想到你這樣對我!”
王誌傑滿臉通紅,身上的欲望減輕了很多。眼前的女人神聖不可侵犯,看來以後隻能對她幻想了。不管怎麼樣,今天還是自己的錯,太急於求成了。如果平常能夠天天對她好一點兒,說不定時間長了,她真的會對自己會對自己產生情愫。到那時,什麼事兒不都好解決了嗎?可是現在自己弄巧成拙,悔之晚矣!
這時領班的在後院喊:
“君蘭,君蘭,在哪兒呢?上菜啦!”
君蘭連忙從屋裏出來,她快步走進前院,一個服務生已經端著托盤在包間外等著她了。走進包間裏,隻見三個人一個個神色嚴峻,好像有什麼大的事情讓他們無法解決一樣。君蘭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把盤子一個個端到餐桌上。
“各位先生,請慢用!”
說完,她轉身要走出包間。
“先別走,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田發順突然叫住了她
君蘭一驚,但是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您好先生,我不知道您在什麼地方見過我,我沒見過您呐!”
田發順隻覺得好像見過眼前這個服務員,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
“給我說說你姓什麼?叫什麼?”
“先生,我姓沈,叫小霞!”
“家是哪兒的?為什麼在這打工啊?”
“先生,我家就在這附近。離著望山居不超過二百米。我以前在電子廠打工,工資少還累人。我聽鄰居玲玲說,這工資高一點,就來這上班了!”
開發水揮揮手
“知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君蘭這才如釋重負,臉上卻平靜的很,絲毫沒有一絲的慌亂。出了包間,君蘭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胸口,還好有驚無險!
包間內,鄭山虎疑惑的看了看田發順。
“怎麼?這娘們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我就感覺好像見過她一樣,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鄭山虎看了看他
“既然沒什麼問題,就別疑神疑鬼的了。現在你看到誰都可疑!抓緊商量咱們的事兒吧!你說王昌福出了事兒,咱仨可是危險呐,總不能把他也給除了吧?”
田發順皺了皺眉
不容易呀!別說不想除掉他,就是想除掉他,這一次也不會那麼容易得逞。紀委以前租的那個院子,早就棄之不用了,他們絕對會把王昌福轉移到一個隱秘的地方,這次咱們是找不到他了!”
鄭山虎焦急地問:
“那怎麼辦?這個楊帥真他媽的命大,那麼嚴重的車禍都撞不死他,又給咱們造成了這麼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