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波又返回主臥室!
煙灰缸裏冒著煙兒的香煙,絕對不會是葛豔麗抽的,因為葛豔霞就不會抽煙,有時候朱建波晚上無聊的時候抽一根,葛豔霞就吵鬧著要把他轟出臥室,朱建波看到了家裏那唯一的一個衣櫃,難道抽煙的人藏進了衣櫃?
葛豔霞看到朱建波的眼睛望向那個衣櫃,精神緊張了起來!
看到葛豔霞的表情,朱建波明白了幾分,他衝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又返回主臥室,他一把拉開衣櫃。
隻見他那比親弟弟還親的鐵杆兄弟劉和貴哆哆嗦嗦的蹲在衣櫃裏邊,他渾身上下隻穿了個內褲!朱建坡血往上湧,兩眼都是赤紅的。
“劉和貴,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呀!”
劉和貴見朱建波手中拿著菜刀,嚇得魂飛魄散,他顫抖著從衣櫃裏邊爬出來,就勢跪在地上。
“建波哥,我錯了!你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建波哥!”
葛豔霞也嚇得渾身的顫抖,她也趕忙跪在朱建波麵前:
“建波,是我錯了,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可你別拿著刀啊?先把刀放下行嗎?”
朱建波的心在滴著血!他右手握著菜刀,左手顫抖的指著兩個人:
“你們,你們,你們兩個奸夫淫婦,這就是你們幹的好事兒?”
此時,他尚存著一絲理智,猛地一腳踢在劉和貴的腦袋上!
劉和貴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葛豔霞嚇的抱著腦袋,平時看新聞就有奸夫被打死的事件,他以為朱建波下一步就要殺人?
朱建波確實有殺人的想法!可是,想想自己年幼的兒子,如果自己真的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殺了的話,那兒子可就成了孤兒了!父親,母親已經去世了,唯一的一個姐姐也常年身體不太好,誰來照顧自己的兒子呢?
他按下殺人的衝動,一巴掌扇在葛豔霞的頭上。
“你這個賤女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哪裏對不起你了?你做這惡心事兒的時候想過兒子沒有?這事兒要傳出去兒子怎麼見人?”
葛豔霞隻是掩麵哭泣著,哀求著:建波,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兒子,你饒我這一回行嗎?我再也不敢了建波,嗚嗚,嗚嗚嗚,嗚嗚……”
朱建波入狠狠的踢了劉和貴兩腳,劉和貴忍著沒敢動彈。
“媽的,我把你當兄弟,你他媽的抄我的後路,我現在終於想明白了:我剛到局裏那會兒,你他媽的見我就跟見了一條狗似的!後來我娶了這賤女人,你就天天來我家玩兒,原來你是找我老婆來了!”
劉和貴不時的偷偷看一眼朱建波手裏的菜刀,不敢多說話!
朱建波看著那赤裸裸的劉和貴,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把刀子掄在他身上,他走到床前一抖被子,那淩亂的被子裏還真是藏著劉和貴的衣服?
他抓住衣服扔給劉和貴:
“穿上,我他媽的怕忍不住把你的家夥兒給剁了!”
劉和貴已經是嚇得滿身都是汗水了,他慌裏慌張的把衣服穿上,褲子都穿翻了,可是他卻不敢再有別的動作了。
“劉和貴,你和我老婆是啥時候搞上的?”
“建波哥,我倆隻有這一次啊!”
“你不說實話是不是?”
“真的就這一次建波哥,是我鬼迷了心竅啊!”
“你真以為我傻嗎?以前是我沒有覺察到你是頭豺狼,還真以為你是真心的對我不錯,可是仔細想想,早就應該猜出你的目的了!你他媽的前些日子在我家喝酒已經說漏了幾句話,這個賤女人還吃醋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真想把你們都媽弄死,讓你們兩個在陰間好好的鬼混去!”
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菜刀。他真的有股衝動的感覺,想把眼前的這對狗男女全給全給哢嚓了!可是,多年的軍旅生涯和兒子可愛的麵容,讓他不得強忍住自己這股衝動。
“葛豔霞,你說,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哥豔霞渾身哆嗦著:
“建波,我對不起你,你就別再問了,我知道錯了,我改我改不行嗎?”
“你是真不願意說了你?是真以為我老實好欺負,是不是?”
“建波,我是真的愛著你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每天工作回來洗腳水都是我給你燒的!我天天不亮就起床為你做飯,給你洗衣服,拖地,你就一點也不憐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