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楊帥並沒有睡著。
他住在三零三室,其中三零五住著二凡,三零六住著高強!
已經是午夜了,走廊裏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趙春水從四樓開始,自東向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邊走邊細聽著聲音。這樣找一個人是非常不容易的,不能敲門,敲門就多了暴露的機會,聽聲音也基本用處不大,隻認識人,哪裏知道楊帥的聲音是咋回事兒?是粗?是細?是尖嗓子還是啞嗓子呢?
他不甘心,反正姓楊的就在這樓外樓住著,隻能耐著性子從走廊東邊走到了走廊的西邊!
沒有人開門,也沒有出現異樣的聲音。他有點兒煩躁,像這樣找法估計很難找到?不過,既然是來了那就得碰碰運氣!他順著安全通道又下到了三樓,三樓和二樓情況一樣,走廊上並沒有人,唯一情況不太一樣的是,三零九傳出點聲音,好像是有一男一女在幹著男女們之間喜歡幹的事兒?女人的呻吟聲比較大,好像就沒打算控製自己歡愉!這讓趙春水更加的煩躁了,他媽的,這女人怎麼這麼浪?
走了兩個來回,沒有任何發現,他顯得有些垂頭喪氣!心裏想著:要不然等明天早上再說?可是早上風險確實太大了,找人倒是好找點,可是如果把人做了再往外跑,恐怕是沒那麼容易了?這樣想著,又下到了二樓。
二樓樓梯口一位女服務員正拿著一個電水壺要上三樓,兩個人一打照麵,趙春水沒小心,在樓梯口處正好碰到女服務員拿著的開水壺,開水壺應聲落地!砰的一聲,開水壺掉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女服務員身上也灑了一些水。
女服務員不樂意了:
“你這人咋回事啊?走路就不能看著點嗎?你瞧,這一壺水全灑了,我身上也全是水!”
趙春水隻能小聲的陪不是:
“對不起了美女,我這剛想著心事兒呢,沒注意到你!”
“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你就沒注意到?”
女服務員說著,蹲下身子拿起開水壺:
“你先別走,這壺要是摔壞了,你可得賠!”
“美女,我就在四樓住著呢!你的壺要是有毛病,我交的有押金,直接從押金上扣不就得了嗎?”
李服務員嘟囔著,嘴裏還小聲的罵著:
“真是的,眼睛瞎了嗎?這麼大個人就看不到?弄得我一身的水!”
趙春水很是無語:這些女人們就是這樣,她們遇到一點小事,總是咋咋呼呼的,好像要弄得全天下皆知似的?忍著點吧,不能影響自己辦大事啊?
趙春水沒再理那服務員。
“哎!你是四樓哪個房間的呀?”
那服務員又問他。
“四零二!”
“你叫啥名字?”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我叫啥名字那前台不是登記著嗎?一個破水壺,你還不依不饒了是吧?我又沒說不賠?”再說了,這事兒怨我一個人嗎?你就是把你們經理叫過來,也不一定說非得讓我賠這個壺吧?”
趙春水很是氣憤,如果在三年前,這女人早被揍的找不著北了?惹誰不行?偏偏來惹自己?
那女人沒再說啥,提著電水壺下樓了。
趙春水忍下心中的怒氣,又在二樓從東到西走了個來回,還沒等上樓呢,那個女服務員又上了二樓。她拿著一個拖把,一個掃帚,一個小鐵簸箕,見趙春水還在二樓踱步,她有些疑惑?一邊拖著地一邊問:
“你在四樓住著,幹嘛要來二樓啊?”
趙春水不想和這女人糾纏,眼看著沒什麼發現,他扭臉上了三樓,既然是來了,那就再看一遍三樓有沒有什麼發現?
他在三樓又慢慢的踱著步,細細的聽著各個房間的聲音,依然是沒啥發現!他心想:像這樣找法根本就不會有啥結果,不找了!還沒等他上四樓,兩個保安上了三樓,後麵跟著剛才那個女人。
那女人指著趙春水:
“就是他,他在四樓住著,剛才在二樓就是這樣鬼鬼祟祟的,你們看,他現在又在三樓偷偷摸摸的?”
趙春水知道麻煩了,不過,他依然很是鎮定!其中一個歲數大點的保安問:
“先生,您在哪個房間住啊?”
“我住四樓四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