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哥幾個很想說,對我們確實很厲害墊子什麼的是懦夫才需要的東西,但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還是趕緊讓工作人員準備了墊子,賊厚的那種。

還好他們因為要拍攝很多內容,家裏什麼東西都有。

要是如果沒有這樣的墊子,他們怕是得把床墊給拖出來。

雖然加了墊子,但摔起來還是挺疼的。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她不是摔了就完事,最後還抓著他們的肩膀狠狠壓了一下。

幾個被摔的人互相交換眼神,動動自己的肩膀,看到對方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的肩膀肯定也遭老罪了。

但是又沒到脫臼的程度,隻是感覺肩關節好像卡住了,動起來很難受。

池穗拿捏得十分到位,她從小就學習柔道,高中時還參加過華北地區的比賽,拿了冠軍,可以說距離專業運動員就一步之遙。其他種類的競技運動也都有涉獵,雖然在她進入公司當練習生之後,就沒有時間練武了,但練舞並不就比練武輕鬆,再加上這麼多年的底子,還是一直都在的。

因為他們想要公平一點,不能讓平時玩遊戲厲害的人一直贏,於是選的都是些靠運氣的遊戲。

於是還真的就相當公平,一人輸了一次。

而他們超逸兄弟八個人裏,唯一一個沒接受懲罰的,就是勇哥了。

剩下的七個人全都殘破不堪,收尾時,沒一個眼皮能全睜開,全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之前的每一次,女嘉賓被他們包圍在其中,不是局促不安就是強顏歡笑,而他們開著各種各樣的玩笑,怡然自得。

今天,則是完全反了過來。

池穗坐在中間,微笑著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在直播呢,你們怎麼都不表情管理呢?雖然你們不是偶像,但也是要給觀眾帶去歡樂的呀。”

——謝謝謝謝謝謝,我今天看的是相當歡樂!

——你們怎麼不笑呢?是生性不愛笑嗎?

——笑容不會消失,隻是轉移到了我的臉上

袁宇點點頭說:“那今天就謝謝您給我們帶來的歡樂了。對了,還有二十天對吧,池穗所在的團體Sherry就要發新專了,大家到時候一定要支持一下。來我們大家鼓個掌,準備下播了好吧。”

“這麼快?不聊兩句嗎?”池穗問。

“好啊。”袁宇疲憊道,雖然一句話也不想說了,但在鏡頭前,又是女嘉賓主動問起,肯定是要應下來,“您想聊點什麼?”

池穗掏出手機,翻出剛才拍下的內存卡裏的視頻照片,遞到他們麵前。

眾人瞬間瞪大了眼睛,怎麼這個被她拿到了??

彈幕都嚷著“讓我看看”。

池穗把手機收了回去,當然沒給觀眾看。

幾個人反應過來,都看了季建一眼,終於知道之前他們一起下樓的時候,他怎麼慌成那個樣子了。

“她給我們看了一下她的貓貓哈,貓貓很可愛。”袁宇對著鏡頭說,帶著有些不自然的笑,接著他問其他人,“你們說我們要不要也養隻貓貓狗狗什麼的?”

其他人順著這個話題聊了起來。

十分鍾後,直播結束。

確認鏡頭全部關掉,袁宇問池穗:“你想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