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錢……不是,不是沒錢,再寬容三天,就三天!”
“我都給了你多少個三天了?你自己數數看!也就我這麼慈悲心腸,才會給你期限——”男人說著一腳踹拍在薑衛東的胸口。
薑衛東往後倒下,咳嗽起來。
“你上次不是拿了五萬出來?現在又沒錢了?”
“對、對啊,上次我還了五萬了,不能再寬限幾天嗎?”
“那都已經是快他媽一個月以前的事兒了!”男人大吼著又衝到他麵前給了他一巴掌,“最後給你12個小時的時間,要麼,交錢,要麼……”
男人笑得很駭人地拍拍他的腿,意思很明顯,要是拿不出錢來,就廢了他的腿。
“不行!不行!”薑衛東一把扯開他的手,跪下來痛哭流涕的求他,“我會給你錢的!我會給你錢的!兩天行不行!”
男人沒有再理他,把手裏的煙頭摁滅在薑衛東的脖子上,伴隨著他痛苦的叫聲,走了。
十二個小時,他到哪裏去要錢?
薑衛東給薑今打電話,打不通,發信息,顯示被拉黑。
他又給那個人打電話。
這幾天他已經給他打了很多次了,也是根本打不通!
上次他還給高利貸的那五萬塊錢,就是那個人給他的。
之前他本來要去找薑今的公司找她,但突然有人聯係他說,可以幫他,還給了他錢。
條件是一定要聽他的,暫時不要跟薑今聯係。
薑衛東不知道是為什麼,但對方既然給了他錢,他就照做。
但最近一點也聯係不上,現在急死他了!
但這一次,電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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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歪七倒八的躺在一堆酒瓶子當中,茶幾上手機的震動聲讓他煩躁不已。
他看了一眼,上麵顯示著“薑今黑料”四個字。
靳承恍惚了一下,差點沒想起來薑今是誰,也沒想起什麼黑料。
接著他才想起來,薑今是池穗的隊友,她的黑料是她那個欠了很多賭債的爸。
最近因為被離職的事,靳承根本沒空管這些事,而且他都已經不是博易的老總了,對家的黑料不黑料,跟他都沒關係了。
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如何回到博易。
他想見蕭聿璟一麵,隻要見到了,他肯定有辦法。
因為之前他跟他彙報過,他很明顯對自己的能力是很滿意的。
可問題是,去新川的大樓會被保安攔下,他也不知道蕭聿璟回哪個家,連去哪裏堵他都不知道。
走投無路的他隻有每天喝酒。
喝到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隻要醒來就喝,醉了就睡。
偶爾做些夢,他都分不清夢和現實的區別了。
接起電話。
“你終於接電話了!救救我,救救我!喂?你別不說話啊,給我錢!不然我的腿就要廢了!”
靳承腦中浮現出薑今的臉,她和她這個廢物爹,好像完全搭不上邊。
“你要多少?”
“和上次一樣!十萬!”薑衛東當時拿到十萬,又去輸了五萬,才還了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