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鳴回答說:“嗯,崔遲現在已經回公司了。”
“那太好了。孫和誌人呢?”
“不知道。”祁鳴看了眼手機,“沒收到他的信息了,估計也回公司了吧。”
池穗為孫和誌感到遺憾。
他表現出來的樣子,是很想要跟大佬陪酒。
這個主持人就是業內數一數二的大佬,他應該抓住這個機會的啊。
池穗希望祁鳴這個“估計”不對。
並且祝孫和誌成功。
一行人回到後台收拾,池穗和俞葉說起上次在宴會看到魏建柏的事情。
上次忘記說了。
俞葉都快忘了這個人了:“我都好久沒看見他了,他都不來上課的。”
“看樣子很忙啊。”
“他忙什麼啊,不是還沒出道嗎?”
俞葉才是真的忙,但還是能抽出時間去上課。有時候會不上公司的聲樂課,去學校上課。
並不是公司請的老師不如學校的老師,但能和同齡的同學們一起上課,這種隻有學生時代才會有的體驗是美好的。
她好奇地問:“那他在宴會上表現得怎麼樣啊?”
“感覺挺受歡迎的。”
“為什麼我們師弟沒遇到富婆,光遇到變態了。”
“噗。”
崔遲也是很懵的狀態。
一直到回了宿舍,才後知後覺覺得惡心得要死。
光是洗手就洗了八百遍,每次都要狠狠擠上兩泵洗手液,洗完又瘋狂噴酒精。
但還是覺得好惡心。
第二天瞿意收到了孔季同親自打來的電話。
對方完全沒了前一天的那種“紳士風度”,直接破口大罵。
瞿意像在垃圾堆裏找金子一樣,艱難地在一堆髒話裏提取到有效信息。
她大致了解了昨晚他們走後,在酒店裏發生了什麼事。
孔季同把孫和誌帶去了酒店房間,原本以為房間裏會有崔遲在等著,結果連根毛都沒有。
孔季同原本想跟小酌這邊的人聯係,但孫和誌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要跑。
他隻好顧好當下,不讓他跑了。
他們都喝得有點多,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怎麼直接在房間裏打起來了。
還打得頭破血流的。
最後孫和誌還是跑了,孔季同直接暈在房間裏,一直到剛才才醒過來。
甚至還斷片了,都不知道房間裏的血是怎麼來的。
回憶了好久才想起來。
然後孔季同就怒氣滔天地打來了電話。
雖然那邊生氣到快要爆炸,像是要通過電流把她這邊炸了一樣。
但瞿意滿腦子隻想著,這也太抓馬了……
有點想在現場圍觀是怎麼回事。
“你不給個交代,這件事沒完!”
“……不好意思哈孔老師,我們這邊也很苦惱的呢,明明說好隻是吃飯,您卻開始動手動腳的,這實在不太好吧。”
瞿意說:“再說了,您還有妻室呢。”
昨晚是崔遲在他那裏走不掉,瞿意才有些驚慌,不知所措。
現在情況安全,瞿意就硬氣很多。
那邊瞬間比剛才還要爆炸一萬倍:“你他媽瘋了??你這是威脅我的意思!?”
“啊?”
誇張的無辜感,顯得很明顯的在裝傻。
“……”孔季同深呼吸兩口,“你完了,你一個經紀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