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
安曼之:“其實是因為跟鬱遠有關係,她才不想說的。”
秦妙頓時後悔自己剛才說了“好”,隻想掐死安曼之。
她瞪著她,用表情質問她為什麼要說出來!
安曼之隻回她一個淡淡的眼神。
俞葉卻被她的表情嚇到:“沒事沒事,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她是有心吃瓜的,今天一來就想吃。
結果看到提起鬱遠,秦妙這副表情,這誰敢惹啊。
俞葉怕自己吃個瓜把自己命給吃沒了。
秦妙看俞葉那麼好,忽然有些煩躁,心想說就說吧。
“有天晚上我在家等鬱遠回來,結果等來了一群追債的。他在外麵欠了不少錢,是去賭了。他完全沒跟我講過!還把鑰匙給了那些人,那些人直接開門就進來了,把我嚇得從窗戶翻出去,那可是十樓!”
秦妙想平靜地說出來,但說著說著還是有點上火。
幾個人聽了她的話,表情各異。
薑今表情和剛才沒什麼變化,都淡淡的,但此時眼神裏透出一絲厭惡。
那是對“賭”這個字的反應。
聽到就生理性的不適。
而且這個鬱遠跟薑衛東一樣,不僅賭,還同樣給身邊人添麻煩。
池穗則擰起眉頭,她抓住她表述中的一句話:“‘他完全沒跟我講過’,所以他要是跟你說了,想讓你幫忙還錢,你會答應?”
“……”秦妙被這個問題問到了。
如果不是她這麼問了,秦妙還沒發現,自己潛意識裏,的確是這麼想的。
秦妙嘴角一撇:“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瘋了!”
“最好是。”池穗舉起杯子,沒有酒隻有水,“還是要恭喜你。”
“……謝謝。”秦妙也拿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想想我這麼多年的時間都耗在他一個人身上,太不值得了。但我相信,下一個更好,總有一天,我會遇到我的真愛的。”
“當一個女人相信能有真愛的時候,都不用看你的八字,就知道你這輩子要離婚三次。”池穗說完喝完杯子裏的水,“啊,肉沒了。”
秦妙繃著臉,很想問她什麼意思,但想想自己語氣別太衝,溫和一點:“你是說愛豆不能談戀愛嗎?”
“我可沒說。”池穗掃碼點肉,“我也不評價愛豆能不能戀愛,但愛豆戀愛影響事業是事實。”
秦妙看著她們五個人:“你們就沒有悸動嗎?你們和很多男愛豆同台過了吧,肯定有人對你們表示過。”
因為她自己就經曆過。
沒人沒經曆過。
“當然有啊。”俞葉說,“你男朋友,哦不,前男友就對我表示過啊,而且跟我聊天的時候,他還說對我們五個都有好感呢。”
“……”秦妙要裂開了。
安曼之幽幽道:“你該不會還不相信吧。”
秦妙:“我不想說這個話題。”
“行吧。”安曼之對池穗說,“再點兩盤蔬菜吧,你們真就光吃肉啊。”
“還沒到吃蔬菜的環節而已。”池穗還是聽她的話點了蔬菜。
話題又回到戀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