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照樣給他們錢,他們不用做事還能拿錢,應該更高興。”
“是嗎,我覺得不一定。他們這種人,拿了錢就一定要做事,做了事就一定要拿錢。缺一環,都會出問題。”
薑今有些不解:“為什麼,白拿錢不好嗎?”
池穗:“互相有把柄才能牽製,白拿錢,他們說不定還以為你想把他們一鍋端了。”
薑今點點頭,懂她的意思。
“挺好的,我想了想,覺得應該怎麼做。”池穗說,“我剛才就在想,要怎麼解決這個無賴呢。確實隻能用更無賴的人,去對付他。”
“這個更無賴的人,說的是我?”
“是你找的那群人。”
“我不找他們,他們會去對付?”薑今笑了下,“我知道你說的是我。”
但池穗一點也不覺得她是個無賴。
薑今看著月亮:“可能我從小生活在那樣環境裏,耳濡目染帶上了點無賴氣質。我覺得挺好的。”
池穗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能幫上你的忙,我覺得就挺好的。哦不對,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們整個團的忙。”
“確實是我一個人的。雖然靳承有可能會找你們麻煩,但他最討厭的人肯定是我。”
“他是個瘋子。”
“說得對。”
薑今離開她房間,回去睡了。
池穗想了想她剛才說的話,想到她說靳承給薑衛東買了巨額保險。
那薑衛東的死,很大可能就不是一場意外。
說不定是靳承預謀好了的。
薑衛東事前知不知道要用自己的命來換錢,也不一定。
知道真相的,也就靳承一個人了。
薑今說她不在乎這些。
池穗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但理智上能不在乎,午夜夢回之時,偶爾也會想起吧。
想到薑今經曆了那麼多,池穗就覺得挺心疼的。
還好她現在有她們。
明天還有重要的事。
池穗睡了。
-
天氣果然如昨晚薑今所說的那樣,特別好。
天藍得不像話。
薑今的表情如常,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池穗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去和俞葉打鬧了。
“啊!香檳不在的第一天,想它!”俞葉哀嚎。
“我看你能堅持數到第幾天。”池穗斜她一眼。
俞葉捏她的臉:“其實你也很想它吧,別裝,表現出來,不丟人!”
“我是它媽媽!我能不想嗎!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池穗演起來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俞葉突然覺得丟人,趕緊從她身邊跑開了。
吃完早飯,她們就前往體育館。
準備開始進行最後的彩排。
一路上,顧桃還在擔心,靳承會不會突然衝出來。
“萬一他在館裏等我們,那怎麼辦啊。”
奚問春一臉的嚴肅:“不可能!有我的人在,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昨天之前是沒有跟他們明確打好招呼,現在肯定不可能了。
顧桃:“但就算會被你的保鏢攔下,他過來鬧事,也很麻煩啊。”
她說的沒錯。
奚問春表情凝固片刻,說:“那要不然……把他給處理了?”
顧桃和俞葉兩臉震驚:“處理!?是我想的那種處理嗎?”
“不是,你家……?”
奚問春清了清嗓子,“噓。你們就當什麼都沒聽見。”
但池穗觀察她表情,發現她並沒有把這個冒出來的念頭按下去。
她看了薑今一眼。
薑今閉著眼睛在假寐。
池穗突然覺得很好笑。
不愧是隊友,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好啦好啦,別想那麼多,影響到我們狀態怎麼辦。”池穗說完,開始唱歌。
唱的是RumRum的歌,但她們每個人都完美跟上。
薑今也在閉著眼睛跟唱。
奚問春:“下次我們要不要也試試這種風格?”
在池穗提出反對意見之前,俞葉就先說:“我覺得不適合我們,還是算了吧。說不定會搞出一個無效發專,發了白發。”
顧桃也點頭:“我同意葉子。”
池穗笑了笑,她們都願意提出自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