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你幹嘛!”
“嘿嘿!”魏顯憨憨一笑:“不聽話的鼠會被貓、大鵝吃掉。”
嚇得鼠一抖,這話提醒了她,憑她現在的倒黴勁,偷溜出去搞不好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了。
鼠鼠豆豆眼一亮,果斷的起飛落在書架上,從陶瓷擺件後拖出一個小袋子,晃晃小爪子,示意魏顯過來。
魏顯靠近,就看到鼠從小袋子裏掏出一顆金瓜子,往他這邊推推。
魏顯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接過金瓜子:“謝鼠大爺打賞。”
鼠鼠豪氣擺擺小爪子示意他不用客氣,指指門口。
魏顯將金瓜子放回去,嚴肅臉果斷拒絕:“不行!”
鼠鼠歎氣,從袋子裏又拿出2顆瓜子,魏顯不為所動。
鼠鼠一狠心索性將一小包金瓜子都堆到魏顯麵前,大氣的拍著小袋子,再次指向門口。
魏顯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沒抗住誘惑:“隻能在院子裏走走。”
鼠鼠愉快的點點頭,將小袋子往前推推,示意成交。
地牢裏
李亮已吊在半空多日了,人已經昏死過去,魏明一桶冷水下去將他潑醒。
李亮一個激靈,大口喘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木天蓼坐在正對麵的陰影處:“問什麼你答什麼,敢有一句謊話,廷尉府的手段,你知道!”
“廷尉府?”這三個字讓李亮下意識的一抖,廷尉府是什麼地方?那是死人進了都要張嘴說話的地方。
李亮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乖乖配合道:“小的知道,世子要問什麼,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木天蓼:“黔中郡軍械司!”
李亮一驚,下意識的抬頭,矢口否認:“小的隻是侯府的一個小管事,軍械司什麼的小的不知。”
木天蓼冷笑一聲,指著一側的木架,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地牢中回蕩:“梳洗架,廷尉府第一關,將人綁在架子上,用裝滿鐵釘的板子在身上刮動。人肉會像絲線一樣,一條一條的刮下,一邊刮一邊撒上好的止血粉。就算將人刮到隻剩肋骨,也能保你一口氣在。”
李亮驚恐的瞪大眼睛,涕淚橫流,鎖鏈被晃的哐哐作響。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一跑腿的,世子,你相信我,小的沒說謊,小的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吧!”
木天蓼不想再浪費時間,示意一旁的人將李亮綁上去。
李亮尖聲求饒:“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木天蓼沒有理會,他沒說停,一旁的侍衛誰敢停,直接將李亮綁上刑架,滿是鐵釘的木板懸於他的正前方。
隨著木板的下落,鐵釘刺進皮膚,開始慢慢拖動,痛的李亮眼前發黑,牙齒咯咯作響,整個人躬起如缺水的魚兒。
“蓉城!軍械從蓉城運來的。”李亮大叫一聲,褲子濕透,昏死過去。
木天蓼嫌棄的將手指堵在鼻下。
魏明不屑的撇撇嘴,又是一桶冷水下去:就這點膽兒,還幹殺頭的買賣,真是耗子給貓兒捋胡子活膩了!
李亮再次醒來,哆哆嗦嗦的交代:“兩年前,老侯爺讓我去蓉城運了一批軍械出來,這批軍械今年年初的時候流向了黔中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