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Σ( ° △ °|||)︴”魏顯嚇的連忙收手,乍一看噗嗤一聲笑了,這也忒埋汰了。

“嘰嘰(你在嘲笑我咩!)”喵喵生氣的人立而起,小爪指著他質問道。

“等一下!”魏顯單膝跪地,保持和喵喵一樣的高度:“張嘴!啊!”

喵喵狐疑的張嘴:“啊!”

“您這牙········”怪不得世子跑了,忒壞了,看把小姑奶奶造的。

牙?牙怎麼了?喵喵齜著小牙,氣勢洶洶的翻出自己的小鏡子,她的牙為啥缺了一截?努力回想中·······

係統,這種樂子可是千年難遇啊,必須加油撥火:【木天蓼戳的那一下,把你門牙磕斷了。】

“嘰~~(毀滅吧!)”喵喵抬爪砸掉小鏡子,氣瘋的鼠開啟暴走狀態,屋裏被她霍霍的跟垃圾場似的。

就這麼說吧!以她現在這個狀態,那是路過的狗都得挨兩腳。

喵喵握著爪,雄赳赳氣昂昂的在家裏尋摸木天蓼的人影,搞破壞。

碰到來蹭飯的四王爺衝上去就抓了他一個滿臉花,海公公的浮塵都被她搶走薅禿。

府裏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繞著她走。

此時木天蓼和魏明趴在囚禁洪珊兒的房頂上。

“世子!不就是救一個小丫頭嗎?還要您親自來?”魏明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小聲道。

“你不懂!”木天蓼麵上嚴肅,內心慌的一批。

不知道喵喵這會在家怎麼折騰呢!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能消氣就好!

魏明:他是不懂,什麼時候冷酷果決的世子爺,變成憂鬱少年郎,就很嚇人好不好。

“世子人都走了!還不下去嗎?”魏明躺在屋頂上像條鹹魚。

“再等等!”木天蓼悠閑的晃著腳,不是很想收工。

洪府

洪珊兒出府不久,洪大人就起床了。

他拎著鞋子,輕手輕腳的到外間穿好衣服,幫還在熟睡的賀氏蓋好被子,夾著有問題的賬冊去了鍾府。

鍾大人似乎早料到他會來,早早的泡好茶在書房等他了。

“下官見過總督大人!”

“洪老弟,來來!快坐!喝茶!剛好泡的白毫銀針。”

“多謝大人!”洪大人一落座,立即掏出賬冊:“下官此次········”

鍾大人一抬手:“我知你為何而來,沒錯,徽州河堤是本官做了手腳。”

洪大人虎目圓睜怒道:“河堤垮塌多少百姓在這寒冬臘月無家可歸,更何況此次運送的漕糧可是軍需用的口糧,這個窟窿又怎麼補?”

“萬一邊境起了烽煙!大人難道要將士空腹征戰沙場?”

這一連串的質問,讓鍾大人惱羞成怒。

抬手將手中的茶盞摔了個粉碎,指著洪大人惱羞成怒:“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

“你不過一小小的禦史,你也配提天下百姓?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鍾大人陰惻惻的笑著:“本官還告訴你,這貪了的銀子一份也沒揣到本官的口袋,全都被你那好女婿拿走,你有本事你去跟他要。

洪大人帶來的賬冊被他揮落在地:“少在本官麵前表演憂國憂民,大公無私。你真這麼心懷天下,就去官家麵前告發他,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