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蘇以瑤的營帳時,留守的恬酒告知了他們蘇以嵐醒了,蘇以瑤去了蘇以嵐那兒,於是二人又改道去往了蘇以嵐的帳篷。
“二姐姐,你感覺如何?身子可還有哪裏不適?”
背靠在床頭坐著的蘇以嵐淺淺一笑,“我沒事了,四妹妹不用擔心。”
“都是我不好,若我不帶你去騎馬,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是我自己想要學騎馬的,與四妹妹何幹?”
“可終究是因著我連累你受了驚,你若有個好歹,我該怎麼跟姨娘和大哥哥交代。”
蘇以嵐牽過蘇以瑤的手握在掌心輕拍了拍,“好了,我這不是沒事麼,你就莫要再多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說著,蘇以嵐似是又想到什麼,複而開口道:“對了,秦世子如何了?他救我時摔了一下,也不知受沒受傷。”
“我見他後來上來時的模樣想來應是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改日你陪我一起去同他道個謝吧。”
“嗯,是應該謝謝他。”
不管好賴話,背後是真不興說人,這不,姊妹倆才說起秦勉,就聽見營帳外頭響起了他的聲音。
蘇以瑤先是應了一聲,在兜鈴伺候蘇以嵐起床穿戴整齊後,才讓祭酒去請了顧宴令和秦勉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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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落座後,待兜鈴替幾人上了茶水,顧宴令朝骨顏使了個眼色,她便會意的領著兜鈴和祭酒一同退出了營帳。
‘咳...’
秦勉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看向蘇以嵐率先開口說道:“蘇二姑娘,身子可還有什麼不適?”
“我沒什麼事了,還要多謝秦世子出手相救。”
見蘇以嵐起身準備朝自己行謝禮,秦勉忙伸手製止住了她的動作。
“沒事就好,蘇二姑娘客氣了,秦某實當不得姑娘一句謝。”
蘇以瑤略帶疑惑的眼神看向顧宴令,顧宴令則回以眼神示意她稍安,接著聽下去就是。
“呃...是這樣的,在下前來其實主要是想替家妹向二位姑娘賠個不是。”
蘇以嵐:“秦世子此言何意?”
“二位姑娘今日受驚,是因為家妹將柔蘭香給了欣柔郡主。”
蘇以瑤:“也就是說,我與二姐姐的馬會發狂是因著這柔蘭香?”
“是,在下不敢奢求兩位能原諒她,隻希望二位姑娘能再給家妹最後一次機會,往後我定嚴加管教。”
秦勉話落,起身鄭重的朝兩人拱手揖了一禮。
蘇以瑤沒有馬上理會秦勉,而是看向一旁的顧宴令問道:“此事你知曉?”
“嗯,來之前他剛與我明說。”
“那你如何看?”
“我不發表任何意見,你想如何便如何。”
顧宴令的態度蘇以瑤很是滿意,也暗罵自己不該多心,居然懷疑他早就知道此事並幫著秦勉來做說客。
“秦世子不必行此大禮,坐下說吧。”
蘇以瑤話落,秦勉才又重新坐了下來。
“我自問與我二姐姐從不曾主動招惹過秦姑娘,隻是不知她為何三番兩次的針對我們,若說因著孫大公子與我二姐姐的婚事,那這婚也已經退了,我二姐姐也為此落下了個不好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