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顧宴令將獵物交給阿傑拿去處理。
望著有些小不開心的蘇以瑤,顧宴令輕揉了揉她的發頂說道:“因為輸了所以不高興了?”
“沒有,願賭服輸,我還不至於為了這種事不高興,就是覺得我之前射靶的時候準度也沒那麼不靠譜啊。”
“嗬嗬嗬,靜止不動的靶子和會跑的活物自是不一樣的,我明日先教你射箭,等你掌握了要領我再帶你去獵活物試試。”
“嗯。”
看著不遠處候著的阿俊,顧宴令俯首在蘇以瑤額間輕輕一吻,“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你先回去歇會兒,晚間我烤兔子給你吃。”
“好。”
顧宴令離開後,蘇以瑤想了想,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去尋了蘇以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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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顧宴令著實是可惡。”
蕭太傅坐在營帳中的軟榻上,端著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看向說話的兒子蕭砷回道:“平望山那處鐵礦沒了便沒了,但收尾事宜你切記做仔細了,莫要讓他尋到些什麼把柄。”
“父親放心,接觸過這件事的人我都已經處理了,他也就隻搜到了一批農具。”
“其餘東西都運出來了?”
“是,兒子都打點好了,正巧此次冬獵,運回京中倒也方便許多。”
“嗯,顧宴令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提醒底下人多注意著些,萬不可大意。”
“兒子省得的,隻是兒子擔心,他既然能查到平望山那處鐵礦,隻怕當初那筆軍餉的事他已經知曉了。”
“沒有證據,知曉了又如何?”
“可畢竟當初那筆銀子過了兒子的手。”
“又不是隻過了你一人之手,怕什麼,不過為防萬一,你先準備好一個替死鬼,將事做圓滿了。”
“好,可父親,若那顧宴令一直死咬著咱們不放,往後做事豈不被動,不如...”
蕭砷說著用手在脖子上橫著比了比。
蕭太傅搖搖頭,“成功了自然是好,可若失敗了,打草驚蛇,我們就更被動了,劃不來。
且你覺得他是那麼好對付的?”
“太傅大人,皇後娘娘使人來傳話,請您過去一趟。”
蕭太傅應了一聲,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袍,轉頭對著蕭砷囑咐了句‘暫時先這樣吧,事情你盯仔細了’,說完走出營帳去往了皇後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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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見過皇後娘娘。”
“父親不必多禮,坐吧。”
蕭太傅聞言落座後,張嬤嬤上了茶,不用皇後開口,就有眼力見的帶著一眾侍婢們退了出去,隻留父女二人單獨敘話。
“父親,尋你來是想問問愷兒的婚事你可有什麼提議?他也到了該娶正妃的年紀了。”
“嗯,原先我有想過用泠兒的婚事拉攏顧宴令,憑著聖上對他的寵愛和他手裏的兵權,往後要想成事會容易的多。
隻是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能不與他交惡已是不錯的了。
所以最好還是尋個手裏頭有兵權的。”
“父親可是有了屬意的人選?”
“四個戍邊將領,除去勤國公和薛翩然的父親,剩餘的兩個裏麵唯有陳老將軍有一個孫女兒且極為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