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婦!!”
蘇淳怒罵一聲,轉過身一腳將被綁著堵住嘴的於封踹倒在地。
“長平,將這對奸夫淫婦還有這個老刁奴押去正廳。”
話落,蘇淳一甩衣袖,大跨步的朝外走去。
以往他有多愛來暮雲閣,如今對這個地方就有多厭惡。
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更何況還一戴那麼多年。
扮做‘白洛’的骨顏任務完成,走出廂房,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跟在蘇以瑤身側一道不緊不慢的也跟去了正廳。
進了正廳,怒火中燒的蘇淳一把將桌案上的茶具全都拂到了地上。
‘劈裏啪啦’的碎裂聲響起,正廳的地上頓時茶水混合著碎瓷片一片狼藉。
被押進正廳的三人長平一人賞了他們一腳,正好全跪在了那些碎瓷片上麵,頓時三人同時發出了聲聲哀嚎。
蘇以瑤就是在此時走進正廳的,她覺得這哀嚎聲真的是相當的悅耳。
蘇淳被戴綠帽子雖已成事實,但他還是想給自己留點臉麵,不怎麼想當著女兒的麵處理此事。
於是他斂了斂怒氣,看著坐在左下首的蘇以瑤說道:“瑤姐兒,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
“父親,事關我母親,女兒自是要留下旁聽的。”
蘇以瑤要留下的理由足夠充分,蘇淳沒理由也不敢強硬的趕她離開,隻得把這口不順的氣全發泄到了底下跪著的三人身上。
“長平,取馬鞭來。”
“是,主君。”
沐芸看著長平大跨步離開正廳去取鞭子,害怕的她顧不得膝蓋上的疼痛,強忍著跪行到了蘇淳跟前。
若是以往的沐芸拖著那麼一條長長的血痕跪行到自己麵前,蘇淳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忍。
可如今她頂著一張七老八十的老婦臉,奸夫還就跪在一旁,蘇淳又怎麼可能還會有半點惻隱之心。
他一腳踹翻了欲要上前來抱他腿的沐芸。
“賤婦,別碰我。”
“主君,主君,你聽我說,我沒有背叛你,我...我那是被嚇的,對,我那是被嚇壞了,才口不擇言的。”
“你還要狡辯,你的奸夫就在那兒跪著呢~”
“主君,我真的沒有想要背叛你,你知道的,我那麼鍾情於你,又怎麼會背叛你呢?
是他,當初是他強迫我的,不是我自願的啊~!!”
於封聽見沐芸說是自己強迫她的,頓時就反駁道:“我呸!你個賤人,第一次你就是半推半就的,後來哪一次不是你騷的在老子身上自己扭的。”
“你放屁,就是你強迫我的。”
“我強迫你?是不是你說你家裏的那個不行喂不飽你?是不是你說我比他厲害多了?”
......
蘇以瑤頗有興味的看著這狗咬狗的一幕。
可一旁的蘇淳是個男人,如何受得了兩人當眾談論他行不行。
‘嘭嘭嘭——’
頓時,正廳的茶幾被他拍的震天響。
“夠了,都給我閉嘴。”
“主君~~”
沐芸臉上、身上的皮膚是都幹癟了,可這毒藥並不影響她的聲音。
她這一聲婉轉嬌嗲的輕喚,頓時讓蘇淳聯想到她在別的男人床上是不是也像對他時一樣。
這時去取馬鞭的長平回到了正廳,蘇淳接過他呈遞過來的馬鞭,起身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鞭朝沐芸揮去。
“啊——”
“主君,主君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