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哪個組,就是優杏係長那個組呀,去了有六七個人呢。還有加藤係長那個組,也去了一兩個吧。”
彩羽貼近夜貓低聲說道。
“不是吧?這麼多?”
“白係長,你看我是不是也要申請離職啊?”
“胡說什麼?之前你不是說不會走的嗎?”
夜貓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助理。
“哎,我不是聽說酒井課長要被裁掉嘛,課長都被裁了,我這個前助理會好嗎?”
彩羽可憐巴巴地小聲嘀咕,眼中盡是擔憂。
“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讓你被裁的。”
夜貓拍了拍彩羽的手背,輕聲安慰。
“哎,白係長,你,你摸我的手算不算職場性騷擾?”
彩羽受驚一般快速把手抽走,可憐樣瞬間消失,隻見她嘴巴一挑,眉間生出些許慍怒。
“臥槽,什麼鬼,老子怎麼就性騷擾了?”
夜貓被嚇一跳,麵露尷尬之色,心中腹誹,
“尼瑪,日本職場這麼凶險的嗎?美惠和秋奈的手我都……”
他知道性騷擾在日本是很嚴重的罪名,社死更是沒商量。心裏罵歸罵,嘴上還是很誠實的馬上道歉:
“咳咳咳,彩羽,對不起啊,這個……我不是那種意思,我……”
“哈哈,白係長,和你開玩笑的,要不是你長得帥這麼做會很糟糕哦。”
彩羽嬉笑著露出一個調皮的表情,居然還“善意”提醒上了,
“白係長可是公司有名的帥哥,你可以摸,別太過分就行,我沒關係的。”
彩羽在聖誕節那晚就見識過夜貓的風采,對公司這個早有耳聞的帥哥很是仰慕,陰差陽錯做了他的助理背地裏其實很開心。
“我去,這踏馬又是什麼鬼,有這樣嚇人的嗎?”
短短幾秒,夜貓心情經曆了一場大起大落,
“剛才和幾個獄友合住我都想好了,你告訴我可以摸?”
“咳咳咳,彩羽,我真不是要故意摸你……哎,我意思是這個動作在中國是鼓勵、安慰對方的舉動,沒有別的意思。”
“可這是在日本。”
彩羽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
“是,這裏是日本,那個……反正……”
“反正我同意了,白係長你可以摸,我沒關係的。”
“哎呀,不是啦,怎麼就說不清楚了。”
“還要說什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係長什麼意思都沒關係。”
“啊,我要瘋了呀,總之是個誤會……”
……
……
美惠此時在辦公室怔怔發呆,夜貓前腳剛走,人事部的電話馬上就來了,通知她又有好幾人申請主動離職。
她倒不認為少了幾個人課室就不能運轉,而是擔心夜貓找德川家談合作的計劃是否能成,否則離職風一旦形成將很難遏製。
夜貓遠遠看著幽怨的優杏和若有所思的加藤,內心有些著急:
“唉……不知道和德川家的香火情好不好用,希望能幫上課室。”
之前美惠向他透露過:五月前裁百分之十,公司效益如果沒起色,九月再裁百分之十,不過當時沒告訴他市場課的指標隻有百分之五。
今天的幾個算上莉香差不多十個人了,已經超過了公司對市場課百分之五的要求,理論上課室已過了安全線。
但由於夜貓不了解具體方案,他想立即與德川家主取得聯係,但秋奈還在整理可洽談項目,隻能耐著性子不停說服自己不能著急。
……
德川家屋敷,拓海已經來了快一周了。
自從和二小姐一起找夜貓吃了頓飯,兩人的關係比之前好了不少,彼此的話題也漸漸多了。
“德川大人,過兩天我就回去,這些天實在太打擾了。”
拓海與德川家主寒暄道。
“哈哈,哪裏的話,花子父母人還在歐洲,不然一定會留拓海你多住一段時間。”
“謝謝德川大人,北海道還有很多事要打理,現在都是妹妹在忙,我這個當哥哥的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