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你莫要汙人,我家小爺怎會看得上你那破石頭。”那魯澤身後的小弟先幫那魯澤叫了起來,定不能讓小爺受了冤屈。
“那你倒是還回來啊,如今桑娜就在這,搶人家一個女孩子的東西,你好不好意思,瞪我幹嘛,仗著狗多想咬我啊?今天桑娜在這裏,我看你們誰敢動葉茹部的小姐。”白練飛躲在桑娜身後,指著那魯澤的鼻子罵道,罵完又躲到桑娜身後。
那魯澤死死的盯著桑娜身後的白練飛,氣的鼻孔冒氣,咬牙切齒,打又打不到,說又說不過,關鍵是還打不過。
直到看到白練飛身後走出一個青年漢子,右身袒露著臂膀,手上有著像紋身一般的黑紋,凶神惡煞,緩緩走到桑娜的馬旁,那魯澤臉色這才好看一點,這是他二哥,那勇德。
桑娜察覺到身後有人,將白練飛推到靠河的那邊,盯著身後的那勇德,手持銀月抵向那勇德,同時又警惕的看著那魯澤。
“桑娜小姐莫要害怕,這是在葉茹的地盤,我們還是懂禮數的。”那勇德朝桑娜欠身,施了一個敬禮,看著凶神惡煞但又懂得禮數,“還不滾過來。”
這話是對著那魯澤說的,剛說完,一群人就屁顛屁顛跑了過來,隻有那魯澤慢吞吞的走在身後,他並沒有那些下人那樣怕他二哥,相反,他二哥可以說很寵他,今天他二哥來了,小白臉絕對討不到好。
那魯澤走過來的時候還是惡狠狠的盯著白練飛,這已經是第二次在桑娜麵前丟人了,兩次都是因為這個白練飛。
“這位小兄弟,我剛剛聽到了你們的爭論,你說是你的,他說是他的,我看不若這樣,按草原的規矩,好東西歸強者,你我比試一番,你若贏了,你說的碧海綠鬆石我雙手奉上,你若輸了,那把刀,是不是就歸我們,如何?”
這那勇德看著言辭爍爍,講得一手大道理,其實不就是把以大欺小文明化嗎,他不信打不過一個小自己六七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如若白練飛拒絕,他便有借口將這姓白的和葉茹部好好羞辱一番,多少為弟弟找回些顏麵。
“二爺屬實不要臉,欺負我們兩個小輩,隻怕你贏了也沒臉用這刀耀武揚威吧。”桑娜倒是聽出了裏麵的門道,義正言辭道。
“怎麼會,你與那魯澤與是我乃是同輩,哪有小輩長輩之稱。”那勇德自然不會承認自己以大欺小的事實,現在他的拳頭硬,他說了算。
“嗬嗬,隻是不知若是我兩位兄長若還在世,不知你還敢不敢說出今天這番話。”桑娜屬實是被這那茹部的兩兄弟整無語了,一個自大自戀狂,一個臭不要臉的,果然怪胎一窩出。
“無妨,我應下便是,隻是希望那什麼的,記得那碧海綠鬆石可是價值連城哦,你可不能隨便找兩塊石頭敷衍過去了。”
白練飛撥開桑娜護著他的手,邁了兩步,反將桑娜護在身後,這種時候就不能躲在妹子身後裝孫子了,不然就成真孫子了,他雖然喜歡躺平,但不代表他站不起來。
這一戰不僅僅是代表著他自己的臉麵,更有桑娜的人身安全,如果自己不接,那麼桑娜就少了一份依靠,他要告訴桑娜,自己會護著她,不為別的,就因為她故去的兄長是因為他母親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