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沒骨氣的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問道:“那個,蕭老師,你如果真的想親我的話,可以來個法式深吻嗎?”
蕭逸辰被這問題給氣笑了。
法式深吻?
這是腦子進水了吧!
做什麼白日夢?
他冷冷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喜歡法式深吻?”
秦桑點頭。
“都跟誰這麼親過?”
秦桑覺得他的語氣像極了丈夫審訊出軌的妻子。
莫名有點慫,下意識回答道:“沒誰!”
男人輕笑一下,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審視了幾眼,似漫不經心般問道:“跟餘明昊有過嗎?”
秦桑被他的陰沉不定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裏發毛,不知道他好端端突然提起餘明昊幹什麼。
她趕緊搖了搖頭:“沒有,我們還沒到那一步。”
“難道,我們就到那一步了?”
“沒…沒有!”
蕭逸辰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那你還想跟我法式深吻?腦袋不想要了?”
秦桑覺得自己剛才腦子真是進水了,怎麼好端端就扯到法式深吻上去了。
就算想膈應蕭逸辰,也不該用這種方法。
真是離了個大譜!
不過,話都拋出去了,收也收不回來,隻能盡量往回圓。
“我隻是覺得法式深吻比較浪漫。”
“浪漫好像不適合用在我們倆身上吧?”
“……”
“你不是說以後不纏著我了嗎?
秦桑,你難道是在騙我嗎?”男人聲音染上了幾分薄怒。
與此同時,秦桑聽到係統播報蕭逸辰對她的好感值再次降到了零。
再降下去,真是離灰飛煙滅不遠了!
完了!
事情好像沒有按著她的想法發展,徹底失去掌控了!
蕭逸辰這邊,顯然耐心告罄,已經玩的差不多了。
他言歸正傳:“秦桑,那晚在酒店給我下藥的人,是你吧?”
秦桑聽到這句話,心裏咯噔一下。
這件事情,她處理的天衣無縫,蕭逸辰是怎麼查出來的。
她攥了攥手心,強裝鎮定般說道:“蕭老師,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蕭逸辰捏緊她的下巴,冷笑了一聲,那笑聲比地獄裏的死神還陰冷。
“不明白?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回憶什麼?我和蕭老師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您肯定是記錯人了!”
蕭逸辰見她死鴨子嘴硬,隻好把那隻鑽石耳釘拿出來詐一詐秦桑。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的鑽石耳釘還在我這兒,這隻耳釘是事後我在床上發現的,後麵還刻有你名字的縮寫,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
秦桑看到那隻耳釘,嚇得慌了神。
這的確是她的耳釘。
她當時以為這麼小的東西,不會被蕭逸辰注意,沒想到蕭逸辰通過這隻耳釘查到了她頭上。
大意失荊州啊!
早知道,她就該把這隻耳釘給找回來,也不至於現在這麼被動。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不承認也不行了。
秦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心一橫,從眼裏擠出了幾滴鱷魚淚。
“蕭老師,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褻瀆你的。
我隻是太喜歡你了,太愛你了,才會忍不住做出這種糊塗事。
我知道,我犯的錯足以讓你將我大卸八塊,扔到海裏喂鯊魚。
可是,你能不能看在,我對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放過我。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在出現在你麵前,看見你,我以後都繞道走…”
秦桑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