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對小竇勸說不了,便找上劉其間,給劉其間辦了新的戶貼,要他去京城。

但劉其間突然被殺,他們或許等不及,回頭又找上小竇,但小竇依然不為所動,隻能強行帶走。

而城北的窯場目前並沒有異常,一切表象都是一個普通的窯場。

祝景瀾很快見到趙西屏,把他的分析同趙西屏說明,由趙西屏出麵,給深入調查城北窯場出具掩人耳目的由頭。

自己的人繼續盯住窯場和毛老板,把與他們往來的生意和人都看死。

又不動聲色的盯住與廖文敘暗中往來的人。

猜測歸猜測,關鍵是要找到有力的證據。

不到一日,關於河道出事故的謠言四起,大都三個字“不吉利”。

甚至連府衙的官員都有這種想法!

消除謠言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出作亂之人。

找出作亂之人最快的辦法拿小竇做誘餌,讓她出現在廖文敘麵前。

可是祝景瀾舍不得!

廖文敘的背後是廖家,廖家的背後是四皇子,五皇子一黨,他們要做的事兒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小竇在他們麵前太渺小!

當初杜守恒在工事上嶄露頭角是魯國公府全力相保,他也沒跟著少操心。

如今的黃之桐,隻由他一力相護,怎麼還能讓她處於危險的境地!

河道邊,如何驚動的馬匹,並沒有找到目擊證人。

見到故意撞了黃之桐的人,除了穀雨和黃之桐自己,也沒有找到其他人。

目前最大的希望寄托在窯場那邊,不知今晚能不能有收獲。

城外大營中,案頭的事情千頭萬緒,待華成催他用晚膳時,祝景瀾才曉得此時已經戌時許。

快馬加鞭往農舍趕。

黃之桐他們早已備好了晚膳,一直等著他。

祝景瀾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等待是何種幸福的滋味,一把將人摟進懷裏揉搓。

“傻瓜,自己身子不好,應當先吃,還等我作甚?”

穀雨和清明羞紅了臉,忙避開臉。要說好,你們好的也太快了吧。

黃之桐有些心虛,這一天,除了睡覺,就是在吃。除這一頓叫“晚膳”的沒吃,每頓她都沒少吃。

這男人是真傻還是自欺欺人。

便用盡了真誠,柔聲道:“你快坐下吃吧,這時還沒用晚膳,定是餓壞了。”

祝景瀾拉她坐下:“身體好點了嗎?”

黃之桐道:“好多了,我沒那麼嬌弱。”

“嗓子也好了?”

“快吃吧,吃過我們就回城裏去。”

祝景瀾一口大米飯才放進嘴裏,還沒來得及咽下去,望著眼前的女子說不出話來。

黃之桐示意他喝湯,

“我知道你想保護我,可是此時讓你分心保護我並不是明智之舉。而且在農舍生活起居都太麻煩,不能再叫你分心。”

祝景瀾咽下口中米飯,差點噎住。

黃之桐趕緊給他舀了一口湯,

“慢點。裝柔弱博取男人愛憐,並不是我擅長的,我學不來。”

到底給了他一個溫婉的笑容,說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