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
“師兄”
肖文軒點點頭,麵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慢慢踱步而來,“大家有話好好說,師弟你也是的,你徒兒好不容易從那個鬼地方回來,你們怎麼還將人堵在門口。”
清河正想反駁,餘光掃到肖文軒的眼色,咽下了到嘴邊的話。“掌門師兄說的是,之諱領你師妹回去休息。”
“師尊,可是......”可是她是回來報仇的,這兩個字清晰的在每人腦海裏浮現。
雖然不懼,但是誰也不想身邊待著一條隨時會咬人的毒蛇。
“沒有可是,去吧。”清河冷聲強令著,他難道不清楚嗎?寧湘的目的是他們還好,若是歌兒,必然受不住寧湘的報複。
可是,掌門發話了,他實在不好反駁不給一點麵子。
反倒是和七十分給麵子道:“那就麻煩大師兄帶路了。”一改之前的針鋒相對。
一旁的蘇歌知道一旦掌門發話,再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
同時,她明白寧湘這次能回來,必然會對自己出手。能這般大搖大擺回到宗門,手裏必定還有其他依仗。
今時不同往日,不論是仙骨金丹還是她身上其他寶物,都將會是她的。
付燃上前一步攔住徐之諱,陰冷道:“師兄,還是我去吧,順便還能給師妹檢查一下身體。”
說罷,眼裏盡是威脅的看向和七,連帶著雲暮深臉上都遮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付燃是誰?煉丹師啊,沒有人會不需要丹藥,且不說他能力多大。至少用寧湘血肉實驗的那些日子裏確實名聲大噪,幾乎一丹難求。
這還不是付燃最惡毒的。
他性格陰暗,且心眼小。隻要有人冒犯他,就會被他設計帶回去淪為試藥人。
寧湘曾有幸見過一次,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全身皮膚潰爛,目光渾濁痛苦。許是喉嚨被毒啞了,就連痛呼出聲都做不到,可謂是生不如死。
和七無所謂帶路的人是誰,欣然接受。至於付燃的威脅,半點不放在心上。
一個爭著上門送死的人,誰會在乎他心裏的想法。
“師弟,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談談。”肖文軒的笑容消失,濕膩的目光看的蘇歌渾身發冷。
他實在是看不上蘇歌整日一副嬌弱的模樣,更是將自己這個驚才絕豔的師弟哄得團團轉。
為了她,居然不顧宗門,將寧湘能修煉出仙人骨的仙骨和金丹都給了這個廢物。
這樣都沒能扶起來,目前也隻是堪堪踏進仙途。想到這兒,肖文軒就覺得一陣心痛。
蘇歌向來知道這位掌門對自己有意見,她不敢多留,趕緊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師父和掌門了。”
待到四人走遠,肖文軒才繼續說道:“既然寧湘回來了,你且善待她一些。”
清河似不理解他為何這麼說,下意識詢:”“師兄,你明明知道她此番回來定是要攪得宗門天翻地覆的,為何還要縱容她?”
肖文軒被清河的一番質問懟的心肝疼,他能不知道嗎?這師弟修煉的時候是把腦子都修掉了嗎?
好半天,他自我順了口氣繼續說:“她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將青虛青叔打得重傷。你也知道,青虛青叔雖不及你,但也是金丹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