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看花,燈下看美人,果真天下第一等美事。”耿夜醉意朦朧地笑了笑。
輕輕撫摸著岫知雲的臉,讓他忍不住想要輕吻一番。
當耿夜低下頭時,眼前一暈,倒在岫知雲旁邊,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耿夜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酒味與甜香。
耿夜當時就清醒了,立刻坐了起來,卻被刺眼的日光照得睜不開眼睛。
回過神來,便看著一旁的岫知雲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耿夜故作有些頭疼的樣子,揉了揉太陽穴,一邊看著四周,一邊自言自語道:“昨兒喝的真多,居然睡著了,你沒事吧?”
“還好,還在房頂上,衣服也沒亂。”耿夜心中暗道,隻要不被岫知雲賴上,就可以了。
“沒事。”岫知雲搖了搖頭,笑的很開心,明豔動人,甚至她那一抹唇色,也像抹了口紅一樣,嬌豔欲滴。
“走吧,該回去了。”耿夜開口道。
岫知雲點了點頭,就跟在耿夜身後。
“誒,這小子怎麼殺氣騰騰的,看我的眼神裏充滿了怨恨?”
路上,耿夜看到了一個少年,覺得有些奇怪。
“沒事,別理他,他就這樣。”岫知雲一驚,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連忙對耿夜解釋道。
那個少年緊握拳頭,不甘地離開。
耿夜見狀,心中有了猜測,卻也不說。
斯卡西斯還沒回來,塗恒已經到了。
與岫知雲告別之後,耿夜就回到了滄溟學院。
“不是沒見到斯卡西斯嗎?怎麼就回來了?名額拿不到嗎?”塗恒問道。
“拿到了。”耿夜回答道。
“那就好,回去吧。”
宿舍樓中,張之羽一臉沉重地看著窗外,名額沒拿到,甚至自己還被西索菲斯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自己本來就是弓箭手,最怕的就是近戰,更何況還是戰鬥場上,更沒有自己風箏敵人的條件。
與西索菲斯周旋不久,就被他追上,狠狠地打趴在地上,還用腳踩著自己的胸口。
“張之羽,我勸你立刻離開耿夜,不然休怪我不念昔日情分,下手無情了。”西索菲斯冷聲威脅道。
“此事又非耿夜的錯。他把我們當兄弟,為了我更是得罪了夜海。我若被他而去,才為人所恥。”張之羽斬釘截鐵地說道。
“哈哈哈哈,他這小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若非他,我父親豈會慘死?若非他,我家族毀於一旦!若非他,豈能讓我陷入如此絕境!”
“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將你給誆騙得為他賣命,真是可笑!今日,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是生,還是死!”西索菲斯怒踹張之羽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今日,有死而已。”張之羽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聲道:“玉可碎,而不可毀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身雖死,其名留於竹帛也。”
西索菲斯聞言,瞳孔一縮,隨即迸發出無盡殺意,直接殺向張之羽。
突然,張之羽笑了起來,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認輸!”
下一刻,導師立刻出現在張之羽麵前,將西索菲斯的攻擊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