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蘭鬆了口氣,連忙離開了房間。
一出門,赫然看到姌姌在門外坐著,於是冷哼一聲,直接離開。
“怎麼樣?我贏了吧?”耿夜笑著說道。
“雖然我沒贏,但是你也沒贏。”混沌反駁道。
“你怎麼還耍賴了?還有沒有作為凶獸的擔當啊?”耿夜有些不樂意了。
“你那兒贏了?你說的是爬上你的床,而不是進入你的房間。雖然這小妮子的確沒有來伺候你,可是,她沒上床啊。”混沌回答道。
“這……”耿夜一楞,“我說的是爬上我的床嗎?”
“怎麼?你還想抵賴不成?”混沌戲謔道。
“哼。反正你也沒贏。大不了平局而已。”耿夜不再多說,繼續休息。
第二天一早,姌姌等人將早飯給耿夜與劍蘭準備好後,被耿夜叫住了。
詢問了一些關於修煉上的事,才讓她們離開。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耿夜一邊吃著飯,一邊琢磨著,直到劍蘭進來。
“走,回神諭所。”
此刻的神諭所中,氣氛很是壓抑。昨夜再次傳來噩耗,派去調查礦脈事件的六階強者,再次被殺。
神諭所現在的強者,除了主教之外,隻有一個六階高級的長老,以及一個六階初級的長老了。
“對了,還有一個六階的長老。”巴黎瑰爾卡斯蘭看著一步步慢慢走進來的火耳,連忙起身迎接。
“火長老的傷剛剛愈合,怎麼不多休息休息,劍蘭,你就是這麼照顧火長老的?”巴黎瑰爾卡斯蘭關切道,隨即怒斥一聲。
“都是我的主意,休養了一天,總也閑不住,於是就來看看。”耿夜解釋道。
“快坐。”巴黎瑰爾卡斯蘭將耿夜扶著坐下。
“是出了什麼事嗎?諸位如此愁容?”耿夜剛一坐下,見眾人神色凝重,詢問道。
“是這樣的。”巴黎瑰爾卡斯蘭將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什麼!竟然有人敢對我神諭所出手?找死!”耿夜怒道。
巴黎瑰爾卡斯蘭看著耿夜,長歎一聲:“此事,我們也拿不準,現在又是問劍大會的關鍵時期,一時抽不開身啊。”
說完,他看了看劍蘭。
劍蘭立刻退下。
一時間,神殿內隻剩下了主教與三位長老。
“什麼事?”耿夜見狀,順著話頭詢問道。
“我們在死難的神諭所成員身上,發現了林家的手下以及林家的痕跡。”巴黎瑰爾卡斯蘭凝重的說道。
“不過,這些痕跡太明顯了。我們繼續查探之中,果然找到了別的痕跡,看上去像是於氏商會的戰甲碎片。”
“主教是懷疑於氏商會的人禍水東引,偽裝成林家下的手?”耿夜眉頭一皺,猜測道,心中卻不由地暗罵起來。
“我怎麼就信了這群家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現在隻是猜測,不好判斷。”巴黎瑰爾卡斯蘭搖了搖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