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再跟您說原因吧,現在先欣賞吧。”李凱笑著說道。

這種大師級別的演奏可不是隨便就能聽到的,特別是他這種非此專業的人士機會就更少了。

《女駙馬》很快就吹奏完了,不得不說,哪怕是第一次吹奏,也依然很順暢的吹下來。

驚豔!

這是在場幾人的共同感受,曲子太好聽了,有著濃濃的黃梅戲的味道。

“你這個怎麼像黃梅戲?”牛卿卿跟李凱最熟,所以直接開口問道。

“嗯,它就是黃梅戲,根據古代的一個故事改編而來。張老師,您再用琵琶試試?”李凱沒多說什麼,反而讓張文可再試試。

“哦?可以嗎?”張文可笑著問道。

“當然,說不定別有一番風味呢。”李凱笑著說道。

原時空裏,這首《女駙馬》就是琵琶和嗩呐一起演奏聽著最帶勁兒,怎麼聽都聽不夠。

“好。”張文可也不矯情,直接拿出帶來的琵琶開始演奏。

琵琶特殊的音色隨著張文可老師的彈奏傳入眾人耳中。

清脆淒婉的旋律跟剛剛董詠梅用嗩呐吹奏出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民間流傳的順口溜:百般樂器,嗩呐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嗩呐一響全劇終。初聞不識嗩呐音,再聞已是棺中人。

“太牛了!隻能說太牛了!”張文可放下琵琶由衷的說道。

當時《賽馬》創作出來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聽了,也跟牛卿卿聊過,絕對的經典之作。

也因此,牛卿卿第一時間就想著把這個曲子納入到教材裏麵,作為以後二胡教學用曲,這是多麼大的榮譽?

可以說,隻要還有二胡這個樂器,就會有《賽馬》這個曲子,就會有人記得這個曲子的創作者——文藝奶爸——李凱。

這是青史留名的光輝事跡啊!

誰人不心動?可是這才隔了幾天,李凱又拿出六首作品。

雖然隻演奏了其中一首,但是隻這一首曲子就足夠她跑這一趟了。

其餘五首曲子還沒演奏,但想必李凱也不會隨便創作幾首糊弄她們,沒這個必要。

“再試試《佳人伴孤燈》,兩位老師這次可以一起演奏。”李凱笑著說道。

幾分鍾後,董詠梅和張文可已經像看妖怪一樣看著李凱。

“真想把你腦殼打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怎麼可以創作出這麼優美的曲子呢?跟你一比,感覺我這幾十年都白活了啊。”董詠梅無奈的說道。

“別別別,董老師,您這樣說就讓我難堪了。您是嗩呐演奏家,國寶級的人才,可以說在這個領域,您有著絕對的權威。”李凱笑著說道。

“你可拉倒吧。剩下的幾首不用演奏了,肯定質量不會差。說吧,你大老遠把我們請過來,不是單單的為了讓我們震驚吧?”董詠梅笑著說道。

“是的,董老師,其實小子是有事拜托二位。”李凱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開口求人自古就是最難的。

“什麼事兒你說,就衝你這幾首曲子,隻要能辦到的絕不含糊。”張文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