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李凱鼓著掌走過來,坐在張怡菲旁邊。
“就會哄我,隻能說剛能彈奏的下來,距離完美可是差遠了。不過你這首曲子倒是挺好聽的,旋律很優美,比我之前練習彈奏的曲子都要好聽。”張怡菲開心的說道。
當年為了考級,她可是練習過、學習過很多曲子的,都是知名曲子。
但是在她看來,李凱寫的這首鋼琴曲一點不比那些曲子差,甚至還要超過少許呢。隻是她現在還沒有練熟練,還沒能完全理解這首曲子的內涵。
“對了,這首鋼琴曲叫什麼名字啊?”張怡菲問道。
“《致張怡菲》。”李凱笑著說道。
“取我的名字嗎?合適嗎?”張怡菲嘴上問的合適不合適,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這可是要青史留名的。
“我創作的,我說叫什麼名字就是什麼名字。”李凱霸氣的說道。
“嘻嘻,老公,你真好。”張怡菲笑靨如花的說道。
“一首曲子你需要練習多久可以完全掌握啊?”李凱攬著佳人的小蠻腰問道。
“不好說,得看曲子的複雜程度了,但幾個月還是要的。單純的彈下來不算什麼,等到學精學透就得看努力程度和天賦如何了。”張怡菲笑著說道。
“好,也就是說在你斷奶前的這大半年的時間裏,三首曲子就足夠你消磨時間了是吧?”李凱笑著看著張怡菲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彈久了也會厭煩的。”張怡菲想了想說道。
想起了當初自己一個人去琴房練琴的情景,一個學習班裏有差不多二十名學生,能每次都堅持去的不到一半人,能所有課程一節不落下的隻有兩個人,她就是其中一個。
如果不是本身對彈琴有著極大的興趣,她根本不可能堅持下來,幾年如一日,風雨無阻。中間還到國外參加過幾次考試和比賽,從專業水平上來說算是登堂入室。
當初培訓班裏的老師還跟張文國說,張怡菲這孩子有音樂天賦,可以考慮鋼琴這個專業。
“嗯,好吧,那就寫三首,等你把這三首練好了,將來咱也開個鋼琴演奏會,到時候我也可以跟人吹噓,我是鋼琴家的男人了。”李凱臭屁的說道。
仿佛寫鋼琴曲這事兒跟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又仿佛開演奏會跟他在集團開會一般隨意。
“臭屁,還鋼琴家的男人?哪那麼容易就能成為鋼琴家啊,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鑽研想都別想了。”張怡菲笑著說道。
“這麼久?”李凱詫異道。
他不太懂這個,以為能彈奏幾首不錯的鋼琴曲就可以成為鋼琴家了。
“那當然啦,不過我也沒想著能成為鋼琴家,自己在家給你們爺幾個彈奏彈奏就行了。”張怡菲笑著說道。
“行,隻要你開心就行。”李凱笑著點點頭。
做什麼都可以,但是一定要開心。
“其實現在就挺好,晚上可以在你懷裏入睡,早上醒來第一眼就是你。跟你一起做飯,做家務,一起看日落,這種寧靜且愜意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張怡菲笑靨如花的說道。
“一直以來我都有兩個心願,你知道是什麼嗎?”李凱笑著問道。
“是什麼?”張怡菲摟著李凱的脖子好奇的問道。
“你在身邊,在你身邊。”李凱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