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白的話,讓白展成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道。
“你就放心吧,就我這腰子,一天晚上流連N次床都沒問題,倒是你,都二十多年的積蓄了,要是將來好不容易找個女人,這一下,全掏出來,誰受得了啊?”
他和江弈白認識多年,就從來沒見過這家夥,身邊出現過女人。
不過,貌似雙胞胎的品性都一樣,他那個哥哥江弈澤,也是一樣,身邊多年都未出現過女人,一出現就變成老婆了。
話說他就不能理解這些男人了,一輩子睡一個女人有意思嗎?像他這種可以換不同口味的,每天晚上都能體驗做新郎的感覺,老爽了。
江弈白:“……”
好吧,在說葷段子這件事情上,他自認為永遠都說不過白展成。
好在這家夥雖然油嘴滑舌的,辦事情也還是挺靠譜的。
這次的南溫河招標事件,本以為這家夥的心思都在女人身上呢,誰能想到他帶那麼多個女人過去?隻是障眼法,私底下早已經憋好了大招,一舉就拿下了南溫河的礦標。
楚河都還沒來得及出手呢,南溫河的礦標就妥妥的成為他們,致遠礦業的囊中之物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江弈白連眼睛都沒抬,心想著應該是白展成那些鶯鶯燕燕過來找他了。
結果呢,等到門打開,楚河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快速地來到江弈白身邊,低聲道。
“江處,民政局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所有的事情交接完畢。”
他也正是在民政局完成了任務之後才過來的,正好趕上了飯點。
江弈白點了點頭,對楚河道。
“嗯,先坐下吧,待會兒咱們就開飯。”
楚河跟在他身邊多年,他的辦事能力江弈白是放心的,就民政局那點小事,楚河完全能夠搞定,接下來他手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舊城區改造和招商引資項目了。
想到此,江弈白的心情就忍不住沉重起來,如今正是改革開放初期,全國各地百花爭鳴,各個城市的領導班子都在使盡全身解數,想要把自己所管轄的範圍的經濟速度提升起來,好早日脫離貧困的帽子。
他們南城,雖靠近大海,水路和陸路的交通樞紐,都算得上發達,可惜就是吸引不了大筆的投資。
這也使得他們南城的領導班子任期就快要滿了,整個南城的經濟發展水平依舊沒太大的變化,沒太多拿的出手的政績。
這就有點尷尬了,作為南城整個領導班子中的一員,江弈白年輕有為,倒是不愁自己的前途無量,而他上麵那幾個頭頭,因為政績不突出,如今任期都要滿了,也沒太多拿得出手的政績,都不知道下一步的工作是走是留是高升還是被貶?
如今,他頭頂上幾個大的頭頭都忙得焦頭爛額,時不時的就要找他過去喝喝茶,聊聊南城的經濟發展形勢,該怎麼招商引資?該怎麼快速讓整個南城的經濟膨脹起來?
所以說,不管是從政還是從商,都各自有各自的煩惱,江弈白最近可是煩的不行,被那些領導煩的,一睜開眼睛就得為他們想辦法弄政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