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澤暗自低咒了一聲,不舍得放開秦思思,喃喃自語道。
“誰呀?這大清早的打什麼電話呀?”
這大清早的抱著個美嬌娘,正打算醬醬釀釀,打個電話來合適嗎?
秦思思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心底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她真怕這男人剛才上下其手,探到不該探的地方,因為今天早上,她感覺到大姨媽好像走了。
要是江弈澤知道她現在大姨媽不來啦,沒準直接就拉著她當場洞房了。
好在一個電話解救了她,秦思思感覺自己又躲過了一劫。
而另一邊,江弈澤滿心鬱悶的拿起話筒,心裏尋思著打電話過來的人最好有緊急到太平洋的事,不然他非得好好給他一個狗血淋頭。
結果,才剛拿起電話,還未來得及開口,一個威嚴而又急促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你好,請問是江團長嗎?”
一聽到這個聲音,江弈澤原本慵懶的身子,忍不住繃直了雙腿,站成一個標準的姿勢,身姿挺立如鬆柏,兩隻手除了拿著電話的那一隻,單手自然下垂,目光平視前方,染上了冷肅之氣,這是一種刻在骨子裏的標準動作,嘴裏立馬標準的答了一句。
“是的,我是!”
然後就聽見電話那端傳來了聲音。
“根據第幾號文件,你即日起……”
江弈澤拿著話筒沒有說話,但卻很認真的聽著對方在說,目光漸漸染上了嚴肅之色,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裏的沙場鐵血。
直到對方說完之後,江弈澤沒有任何的廢話,身體依舊繃得筆直,聲音鏗鏘有力,就回了一個字。
“是!”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秦思思躺在床上,看著男人繃直了身體,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開始不以為然,直到他最後鏗鏘有力的回了一個是字。
忽的意識到什麼,眼底染過一絲笑意,心裏忍不住竊喜。
天呐,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江弈澤應該是接到了某種命令,立馬要趕回去單位上了。
不然的話,這男人怎麼接個電話?一副麵對上級領導來檢查的模樣,連身體都繃成了一條直線,光看著都覺得荷爾蒙爆棚。
這麼想著秦思思的心情無限放空,突然覺得自由就在不遠處朝她招手。
這敢情好啊,江弈澤這是終於要滾回軍營去了,那她真是獲得自由了,隻要江弈澤不在家,這段時間她想幹嘛就幹嘛?再也不用像坐牢一樣做個老媽子,每天跟在江弈澤身邊,任勞任怨的,還得裝出一副蠢樣。
每天不是在表演,就是在去表演的路上,她真是受夠了。
隻要這男人不在家裏了,她的世界仿佛明亮了一萬倍,就像魚兒回到了大海,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這麼想著,秦思思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江弈澤側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自家小媳婦慵懶的躺在床上,似乎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嘴角微微上翹,一副立馬就要發大財的樣子。
想到自己才回家陪媳婦幾天,又要離開家去集訓,這一去估計得十天左右,男人的心情就忍不住沉重起來,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秦思思跟前坐下,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