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明天要放假嗎?怎麼突然又決定為我營業了?”
這女人竟然那麼善變,以前他怎麼不知道呢?
以前的齊曼很天真,很善良,漂亮的桃花眼裏,灑滿細碎的星光和崇拜,那眼神裏,滿滿隻有他。
可如今,齊曼變了,變得妖嬈風情,還帶著一股子難以言說的風塵氣息,就連說話做事也變得那麼善變。
她終於變成了她最討厭的樣子!
也活成了她最不想活成的樣子,自帶風情,自帶妖嬈,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銅臭味。
原來金錢,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很多,變到和以前的人判若兩人!
魏璿理了理冰冰的頭發,漫不經心的道。
“既然先生可以來我的酒樓吃席麵,我怎麼著也不能讓先生落了空?省的你這一番心思白費了,又是強行擁抱我,又是在後追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會做生意呢。”
既然甩不掉,那她的酒樓也不必放假了,繼續演繹唄,他要吃席麵,就讓他來吃唄,到時候她讓經理好好磨刀,宰宰這小子。
似乎是聽出了魏璿話裏的明嘲暗諷,齊騰暗自磨了磨牙,一字一句的道。
“看來呀,咱們的魏老板還真是挺會做生意的,就這麼著了,明天晚上好好給我做一桌席麵,我要你親自作陪!”
反正魏璿就像一枝花蝴蝶,每到吃飯時間,總在食客之間飄來浮去的作陪,不是陪笑就是陪酒,那麼,陪他吃飯喝酒什麼的,他也沒任何心理負擔了。
瞅著齊騰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魏璿又變回了那副妖嬈萬千,嫵媚動人的樣子,她冷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漫不經心的道。
“想要我親自作陪?這位先生,怕是不知道咱們忘憂酒樓作陪,那是有規矩的。”
可不是每一個時刻到他們酒樓點一桌飯菜,她就去做陪的,她又不是戲子,更不是陪吃陪喝的做陪女郎。
至少得是常客吧,消費到一定的程度吧。
不然,隨便張三李四到她的酒樓點一桌子菜,她都要做陪,陪的過來嗎?她又不是賣笑的。
齊騰倒是沒想到,魏璿還有後招,皮笑肉不笑的道。
“哦,想不到魏老板作陪,還有規矩,說說吧,是麼個規矩?”
難道是隻陪吃不陪睡?這個不著急。
既然找著了她,也認定了她就是一直要尋找的齊曼,陪不陪睡的,這女人都逃不掉了?
“那你可聽好了,咱們酒樓作陪的規矩就是,連續在咱們酒樓消費三萬塊以上,一個月至少有十五天在酒樓定有席麵,而且每餐飯,必須得點兩瓶以上的洋酒,這樣的食客,我這個老板娘才親自作陪。”
不然的話,換個張三李四滿臉麻子的過來,她也得去作陪,那得多作嘔啊!
當然了,魏璿說的這個條件相比以往她出麵作陪的食客要苛刻得多,但誰讓對方是齊騰呢,她就要開出苛刻的條件,讓這小子知難而退。
魏旋的話音剛落,齊騰就低低地笑出聲來,他的目光銳利如鷹,定定地鎖定著魏璿明豔的小臉,緩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