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主持人,咱們江大團長好久都沒見到媳婦了,好不容易表白,擁吻一次,你就別出來搗亂了,哥幾個正看得熱鬧呢。”

“對呀,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如此驚心動魄,熱烈似火的愛情呢。主持人,你就別鬧了,趕緊退回後台去吧。”

“唉,該不會是主持人見不得別人在她麵前秀恩愛吧?”

眾人在台下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東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那人說的話算是說到她的痛處了,她確實見不得江弈澤和秦思思在她麵前秀恩愛,更別說擁吻了,這簡直就是在她戳他心窩子。

可心裏是這麼想的,東方總不能當麵承認自己暗戀江弈澤,想要破壞人家的婚姻,更見不得人家兩口子在她麵前秀恩愛吧,隻得尷尬的拿著話筒,臉上帶著訕訕的笑,在眾人的指指點點和埋怨聲中,退到了舞台的一邊。

原本想要利用輿論來讓秦思思和江弈澤難堪的,結果輿論一邊倒,都指責向了她,這回東方饒是有再強的定力,也承受不住這種強推眾人倒的指責,趕緊麻溜的滾到一邊去,涼快去了。

而此刻的秦思思,被江弈澤吻得昏天暗地,心跳則跟鼓擂似的,又想著這是舞台上,台下那麼多人看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聲傳入耳膜,兩人這就大喇喇的擁吻,太不像話了,心下更加慌亂了。

想要推開男人,怎奈何江弈澤不管不顧,強勢的將她壓在懷裏,吻,更是纏綿而又熱烈,秦思思幾次想要推開男人,怎奈何男人的體力比起女人,要強悍數倍,哪怕秦思思認真推搡,怎麼也推搡不開。

直到很久之後,秦思思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連胸腔裏的氧氣都快要變為負數了。

江弈澤才放開了她,兩人麵貼著麵,感受著彼此粗重的呼吸,好像這個世界隻有他倆在凝望著彼此。

等到兩人的呼吸稍稍平緩之後,男人將秦思思強勢的摟在懷裏,菲薄的嘴唇更是貼近秦思思的耳廓,用近乎呢喃而帶著粗瀝的聲音道。

“可可托海在哪兒?”

沒錯,就剛才秦思思唱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那首歌,他聽進了心裏,也記進了腦海裏。

可可托海,聽起來很不錯的地名,想必那地方一定很漂亮。

秦思思的歌詞裏那麼淒美哀怨,有生之年,他打算帶秦思思去那個可可托海看看。

既然秦思思能編出可可托海牧羊人這首歌,這女人肯定去過那裏,所以,他打算讓秦思思把地址告訴他,等到他有時間休假了,就帶秦思思去可可托海去那裏看看,感受一下小媳婦口中優美而淒涼的可可托海。

到時候他帶著秦思思住在可可托海旁邊,看日出日落,帶著犯在可可托海旁邊的沙粒上曬太陽,撿貝殼,那場景想想,都極度幸福安寧,極度向往。

秦思思混沌的大腦剛恢複清明,冷不丁聽到男人的問話,嘴角忍不住一抽,下意識的反駁道。

“你不是更應該擔心,待會兒該怎麼向台下的觀眾解釋?剛才你瘋狂吻我的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