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女人到底走的是什麼路子,千斤墜能練到這種程度,按理說應該走的是偏硬功的路子,拳腳上這股附加的力道倒是可以理解,但按理說與此同時不應該擁有這種速度”。
即使在逆燃經的加持下,依然感到些許吃力的虞黃就這麼不斷見招拆招,以此對抗這黑衣女人攻擊的虞黃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砰”!
一記拳頭與拳頭碰撞在一起後傳來的聲音響徹在夜空之中。
蹬蹬蹬...虞黃足足後退了6、7步才堪堪止住勢頭,而對麵的黑衣女人...竟然隻後退了2步!
努力壓製下體內翻湧不停的真氣,一時卻還壓製不下。
“要是今晚沒喝酒,估計剛才至少能少退2、3步,丫的這女人不會是特意趁自己酒醉,想來個乘人之危吧”?
虞黃一邊感慨著,與此同時也在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黑衣女人似乎也看出了虞黃心中所想,淡淡開口道:
“就沒招了”?
“我尼瑪...看起來也顧不得副作用不副作用了”!
聞言,氣不打一處來的虞黃心中暗罵一聲,隨即呼吸節奏一轉,竟是開始第二次運轉起逆燃經。
對周圍環境異常敏感的黑衣女人自然也察覺到了些什麼,眉頭微微一皺。
“砰”!
隨著一聲鞋底與地麵劇烈的摩擦之聲響起,這次虞黃主動出手,斷臂師父傳授的無名拳法近乎被施展到了極致,再加上第二次使用逆燃經後短時間帶來的速度、力量加成。
此刻就算任虹在對麵,估計都得掂量掂量再掂量。
黑衣女人看向虞黃得眼神比之剛才也鄭重了許多,不過其中得那份淡淡然卻是依舊沒變。
毫無保留之下得虞黃一拳轟出,竟還伴隨著些許的音爆之聲,而更為可怕的是—接下來的每一拳皆是如此!
拳勢盡管凶猛,但虞黃心中卻是有些越打越沒底。
“雖然在自己這一通亂拳之下,這女人看似一時沒有還手之力,但她對於自己每一招每一式的應對都太過‘輕鬆’了,至少相比於剛才的自己是這樣”。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之所以有這種‘輕鬆’,並不是這女人的功力已經強大到遠超自己”。
“而是她好像對我很了解,對我的一招一式很了解,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做到提前預判”。
“這...不可能”。
雖然有些不願承認,但虞黃此時也漸漸意識到了一點,自己的武道之心亂了。
而此時,一道聲音如晨鍾大呂般響徹虞黃心間
“虞黃,你要記住,與人對敵之時,不過自己是何種境界,對方又是何種境界,若你心中產生了對方的不可撼動的心理,那你此戰必敗無疑”。
“而於此相對的,若是你道心不變,就算對方是天階高手,也無不可一戰之”。
“天階高手...也不可...一戰之”。
虞黃心中一字一字重複著斷臂師父曾說過的話,與此同時也在不免自省道:
“是啊,雖然下山後,自己一直遵從與師父間的約定,但偶爾的幾次出手,基本也都一路暢通,未曾遇到過令自己感到無可奈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