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手一揮,家具們就像長了腿和眼睛一樣,在張偉的控製下,排著隊跑到了自己該待的位置。歐克,大功告成。
……
張小偉到廠裏後,停好車就跑到保衛科審訊室的窗戶邊上,歪著頭朝裏麵看,他特想看看傻柱此時的狀態,一分鍾還沒到,張小偉就感覺後麵多了一個人,扭頭看了一下,哦,難怪了,原來是許大茂。
“大茂哥,你不去上班,跑來這裏就是為了看傻柱出糗?”
隻見許大茂嘿嘿笑了笑:
“老弟,我來正是此意,看傻柱落難受苦多是一件美事啊”
好家夥,你還跟我拽文的,由於許大茂的笑聲大了點,張小偉剛想說什麼,就聽見裏麵人說話:
“什麼人在外麵?”接著就聽見子彈上膛的聲音。
嚇得許大茂直叫喚:
“隊長,別開槍,我是宣傳科的放映員許大茂”
裏麵的人聽見是許大茂的聲音,還沒到一大隊的隊長白坤說話呢,就聽見傻柱破口大罵:
“狗日的傻茂,你今天是專門來看老子的笑話的吧,你等著,等老子出去了,看不把你拍在牆裏麵,扣都扣不出來……”
“行了,嚷嚷什麼,那誰,許大茂,你還不趕快上班去,你還真的等傻柱出來了打你啊?”
聽見白隊長的話,許大茂和張小偉打了個招呼就跑去宣傳科了。
耶?不對,我也是保衛科的,我偷偷摸摸的算什麼啊,好嘛,張小偉來的時候隻想著看傻柱的悲慘境遇了,竟然把自己的身份給暫時忘了。
於是,張偉大大方方的推門進去,剛進門,就看到滿臉憔悴的傻柱被綁著雙手坐在地上,旁邊是被揍得像豬頭的郭大撇子,一晚上過去了,臉上倒是消腫不少。
之所以把傻柱雙手綁上,是因為這家夥昨晚上越想越氣,竟然又把郭大撇子打了一頓,倒是沒打臉。
“張偉來了?找個地方坐,話說你們院裏都是人才啊,前幾年賈東旭出事故,他媽就到廠裏鬧了幾天,秦淮茹這次又出個這事兒,這傻柱去年掉進糞池子一回,這又開始打人了,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在那個院裏生活的”。
說話的是保衛科副科長江辭,他是負責晚上的保衛工作。
聞言,張小偉苦笑道:“江科長,誰家過日子沒有個磕磕碰碰啊,這整個四合院二十多戶人家,魚龍混雜的,出點事兒也不奇怪”
“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像咱們白坤隊長,馬上奔三的人了,現在還單著呢,相一個黃一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的”
白坤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我說江科長,咱說話歸說話,可不許人身攻擊啊,我那是看不上她們,你說就咱們這工作,這工資,她們還淨說我吹牛,這不就是沒眼光嗎?”
白坤也很委屈啊,她們竟然都不相信我家的狗會後空翻,我家的鴨子會水上漂。
白坤把自己的經曆一說,幾個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在笑什麼?我哪說的不對嗎?”